阎王面色灰败:“那该如何是好?”
高阳苦笑道:“恰是。除此以外,没有更公道的解释。何况谢七爷,范八爷所说的很多莫明灭亡的人,恐怕也是如此。”
“不知仙尊驾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忽闻门内传来一个声音,声若洪钟。只见阎王大踏步出来,对着凌月就膜拜下去。
“有这等事情?!”阎王大怒,“吵嘴无常,你们可曾胡乱拿人?”
阎王沉吟道:“话虽如此,但这入口必定非常隐蔽,如何去找?何况我未得玉帝答应,也不成能擅离职守……”
吵嘴无常仓猝跪下道:“阎王爷明鉴,我们兄弟二人并未向周挺索魂!”
听到这个声音,她浑身狠恶颤抖起来。她缓缓转过身,面前恰是她阿谁让她心如宅兆、生不如死的母后:头戴凤冠,身着凤袍霞帔,还是那副刻毒无情的模样!
高阳笑道:“你们大师都不消再跪来跪去的了,不然就太生分了。”阎王及吵嘴无常都笑了,便站立起来。高阳将凌月拉到身边,持续道:“当年我意气用事,铸下大错。幸得六界仙尊点化,才制止一错再错。我们都入人间经历九次循环,没想到最后一次循环竟成了表姐妹。”
凌月羞怯道:“表姐,你又讽刺我了!现在是你欺负我,莫不是在向我抨击?”
“哦?表姐,你我宿世另有这么些过往啊!”凌月半天赋回过神来。
天羽强抑着仇恨,冷冷道:“我与董郎宿世生不相守,当代死分歧眠,不恰是拜你所赐吗?你现在又来干甚么?”
凌月蓦地明白:“这就对了。如果再有一个冥界与这个冥界并存,必定要吸纳一样多的亡魂,那岂不是……”
王母娘娘刻毒道:“五千年前你们不能在一起,五千年后的明天,你们也不能在一起!”
她喃喃道:“一别五千载,相逢只一夕。碎尽云缕衣,泪成相思灰。恨不与同生,但与君共死。此去鬼域路,三生此岸齐……”她掩面啼泣,泪雨滂湃,肝肠寸断。
天羽拔出柳叶剑,指着王母娘娘,眼里喷着气愤的火焰:“五千年前,我念你是我母亲,未曾与你脱手。本日你若再横加禁止,别怪我不客气!”
高阳望望世人:“唯今之计,恐怕只要找到它的入口,一探真伪火线能禀报玉帝!”
圣安吉拉教堂前,立着一小我影。那人一身翠绿长裙,腰佩柳叶剑,如云秀发披在肩上,一双灿若星子的眼眸望着教堂。时价满月,如银的清辉洒在残破的教堂修建上,显得格外苦楚。教堂的大门半掩着,内里黑糊糊的,透着无尽的阴沉之气。
世人面面相觑,凌月更是莫名其妙。只要高阳含笑不语。
天羽失声痛哭。世人认识到了题目的严峻性,却一筹莫展。
高阳嘲笑道:“你也过分莽撞。这只是我们的猜想,你可有真凭实据?玉帝是甚么脾气你很清楚,你觉得你就如许去禀报会有甚么成果?”
世人都吃惊不已:不是吵嘴无常索魂,周挺他怎会困在阴阳夹缝里,成了孤魂野鬼?
世人浑身盗汗直冒:如果高阳与凌月所言不差,这个天下必定面对莫大的灾害!
“寒冰冥玉?”阎王心不足悸,“寒冰冥玉如何了?”
黑无常范八爷冷哼一声:“我们哥儿俩可受不起!不知这两位是何方崇高,实在有些面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