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是箭,是一条蛇。”
槐里吉推却道:“多谢上曲祭司美意,陈国海内大变之机,本使身为蔡国驻淮上外事春官,另有很多事急于去措置,就不在此过夜了。”
“哼!”蔡使槐里吉冷哼了一声,一双眼睛盯着王越。仿佛要将他盯穿。
王越笑了笑,负着双手,堂而皇之的出了淮伯神庙。
墨蝰一击功成,落地往回一弹,化为一道绿影,穿出窗户,转刹时落到神庙下方的湖面,飞速往下潜,待触及湖底,它就往下一沉,如龙归大海般遁地穿石而去。
说罢,他恨恨一声。回身就往外走,看起来非常狼狈。
“本来是中曲乐言的客人。”这位祭司笑着看向王越,却毫不包涵逐客道:“这位公子,本大人与槐里大人在此有些私事要谈,不知可否移驾分开我主淮阴神庙?”
“他竟是做出了此等事?”上曲祭司惊道。又问:“现在我主神庙与蔡国已是盟友,其既已是大蔡之敌,便也是我神庙之敌,至于中曲祭司与之私谊,也当从命此大局,刚才大报酬何不叫我命人将他擒杀?”
此时,可不恰是他久等之机?
少年祭司面若土色,结结巴巴道:“回上曲大人。这位公子,是,是乐言中曲祭司的客人。”
军人看了看他们的神采,道:“是有一名随乐言祭司同来的公子拜别。”
这只是最坏的筹算,现在或许还没到那种关头。
“退!”槐里吉只能今后退,又拔出剑迎着水枪狂斩而去,但这如同数位上位军人同时脱手,又是在王越筹划下发挥出来的水刀切割,哪是这么轻易抵挡的。
又对槐里吉道:“槐里大人,你且在客舍稍待,本祭司亲身过问,定不叫其走脱。”
“那就有劳上曲祭司了。”槐里吉与上曲祭司微微拱了拱手:“槐里吉在此静候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