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昂首,言溪宁一脸的不成置信,“你甚么意义?”
“那几日的猖獗缠绵,于你而言算甚么?”
也许是酒喝的太多,言溪宁睡得并不平稳,昏黄中,她瞥见了一个背对着她的身影,那人一袭素衫着身,腰间挂着一块精美的玉佩,那是她送给朱佑樘的。
言溪宁笑笑,踉跄着步子走向朱佑樘,些许混乱的头发被窗外吹出去的风扬起,她就那么看着他,“阿樘,我休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来,因那道休夫的圣旨,恐怕言官们把你的耳朵都奏麻了吧?”
恐怕她走后,也只要朱佑樘会记得她了吧。
丈夫没了也就罢了,可女儿是她的眸子子是她的命,谁也不能夺走!
顾西辞只留下这么一句便消逝在黑夜里。
“会的,”他环绕着她,下巴顶在她的头上:“现在我有了伴随平生的人。”
眼中的泪悄悄落下,余光却见窗外桃林里顾西辞的冷眸如霜,言溪宁的酒刹时醒了大半,她紧紧的抱着朱佑樘,泪眼迷离,她说:“阿樘,你要幸运。”
凭甚么!
天气已深,言溪宁慵懒的躺在贵妃榻上,空肚喝了一天的酒,胃里实在翻滚得短长,头也一阵阵的疼痛,清肤见她难受,服侍她喝了醒酒汤后就给她按摩着太阳穴。
站在朱佑樘的面前,言溪宁渐渐的红了眼眶,“阿樘,我讨厌都城的尔虞我诈,我讨厌你祖母,我讨厌刘婉婉,他们都见不得我好!我要的向来都只是一方安稳,我求的向来都只是一份伴随的暖和,但是都得不到!阿樘,我不要再待在都城了,那样我会疯的,我要分开,再不返来!”
回了房,两个女儿被凤鸾跟凤乔抱着,言溪宁怕酒气熏到她们,便让凤乔把她们带去了西配房,房里只留下了清浅服侍。
曲词晚一笑,“好。”
顾西辞手一松,庞大的看着言溪宁无所谓的模样,一收之前的冷酷,苦笑不已,“一年多的伉俪之情,你等闲便弃了,如此果断。”
曲词晚闻言,笑了,“你若真是心下难平,杀了她就是,随便派出十仲春的此中一人就充足取阿谁女人的小命了。”
顾西辞跟她抢女儿,是要让她们唤刘婉婉“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