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辞听着不对劲，终究昂首，见言溪宁瞋目而视的模样，不由发笑道：“我的女儿怎会不疼？只是康康哭得凶，你大多的心机都在她身上，我便多疼疼小小些罢了。”
忍住嘴角扬起的笑意，她道：“本来如此。”
康康却仿佛能感遭到母亲的气味，之前固然也爱哭，却也不是无休无止的，自从跟了奶娘后，除了吃睡的时候，剩下的便是她哭的时候。
言溪宁沉默，如许的事，公子陌的确做得出来。
言溪宁被气笑了：“你的意义是谁灵巧就疼谁？如果小小也像康康这般闹腾，你也不疼了？”
“如果有血灵芝呢？”
言溪宁惊奇不已，“眠蛊？公子陌不是已经给你取出来了吗？”
言溪宁抱着小小的手一紧，见小小微有不适，赶紧松开，双手悄悄的摇摆着。
言溪宁眯起眼，看着两人，见张锦络摇摇欲坠的模样，不由挑眉：“皇后为何必然要血灵芝？”
张锦络苦涩的笑道：“既如此，本宫便告别了。”
如果微服私访，是私事，常礼以待。
“康康太娇气，不能太宠，才跟了奶娘几日就哭得跟甚么似的，小小早晨还不是跟着奶娘，可没见她像她姐姐那样哭得一塌胡涂。”
“确切落下了病根，身子骨没有之前那么结实，可若好好埋头调度，活到五六十岁也不是不成。”顾西辞微一沉吟，照实开口，解释道：“可若劳心太多，调度不好的话，可否活到四十岁……我也没掌控！”
言溪宁淡笑不语，她与张锦络固然干系看似驯良，却也不见得可厚交，她这出宫来看望本身，如何看都感觉有些冒昧了。
据言溪宁所知，取眠蛊并不伤身才是，张锦络如何会伤了元气？
顾西辞悄悄一笑，把孩子给了言溪宁。
“不是！”
顾西辞对她点点头，然后看着张锦络道：“血灵芝我已用完。”
言溪宁神采一缓，想想还真像顾西辞说的那样，小小温馨灵巧，对她反而没有康康那样事事上心，不觉便有一丝惭愧，“把小小给我抱抱。”
紫凌回声而出，恭敬的道：“皇后娘娘请移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