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赵公公替我谢过皇上。”
闻言,顾如深使了个眼色,管家便拿了个锦盒放到赵韦怀中,“劳您大老远跑这一趟,这是我家主子的情意,请您在路上喝点酒。”
又是一阵笑声,顾西辞只是笑笑,言溪宁却红了脸,她非常光荣有盖头罩着。
握紧手里的红绸,言溪宁眸中晶莹一闪而过,郡主的身份的确让她此后的日子自在很多,起码每日向公婆的晨昏定省免了不说,反而顾家的主子每日都要给她存候施礼,上到主子下到主子无不对她屈膝。
“小女谢主隆恩!”
顾西辞看向顾如深笑道:“姑姑,侄儿可否入洞房了?”
“赵公公何不留下用杯水酒,本日家侄与…与郡主结婚,您也沾点喜气不是?”
“众位都起了吧。”赵韦居高临下的扫视了一眼,对劲的道:“杂家的旨也传完了,就不久留了。”
赵韦堆起满脸的笑,亲身扶起言溪宁道:“月华郡主快快请起,皇上说了,杭州离京路途悠远,让您不必回京谢恩了。”
言溪宁闻言一笑,想来发言的人便是那位奇女子顾产业家人顾如深了。
顾西辞眉头一皱,衣摆一掀也跪了下去。
见顾西辞如此说,喜娘便也不再多言,只是说了一些吉利话后便带着几个丫头出了新房。
话落,便是一阵嘲笑声,顾如深哭笑不得的嗔道:“你这孩子,去吧去吧,新娘子也累了一天,这洞房嘛看你猴急那样,我信赖大伙儿也不闹你了。”
“我与夫人会本身来,你们都下去领赏去吧。”
顾西辞温文笑道:“这也是郡主的意义,公公便收下吧。”
言溪宁一僵,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道:“公公请持续。”
言溪宁回神,接过一个小寺人递来的赐封圣旨,?说着便要起家,却听鸭嗓子不疾不徐开口道:“月华郡主且等等,杂家这里另有一份圣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