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辞邪肆的挑起言溪宁的下额:“不知夫人要赏为夫甚么呢?为夫非常猎奇。”
“别练习了,你的……工夫我很对劲!”
顾西辞和顺擦拭着言溪宁头上的薄汗,俯身在她的耳边暗哑的道:“你不是说我床上的工夫很谙练吗?看你另有力量咬我,想来我的工夫还不得夫人对劲,那我们很多练习练习,勤能补拙,总会有让夫人你对劲的那天。夫人就再忍耐一下如何?”
“如何?相公但是悔怨了?”双眸勾出一丝笑意,言溪宁语气森森:“不过现在可由不得相公悔怨了。”
顾西辞的话遣散了言溪宁内心的一阵冷意,就算他曲解了她与朱佑樘又如何,他没有嫌弃她半分,而她也并不筹算解释为何新婚夜没有落红!
“比之朱佑樘如何?”
话音方落,又是一场不断歇的大战,哦不,是不断歇的练习和请教。
言溪宁看着顾西辞,有些许对劲的道:“你的部下实在不如何样。”
这是她的恨,更是不肯触摸的痛。
顾西辞眸子一眯,似有似无的看了言溪宁一眼,见言溪宁看过来,好笑的摇点头,看动手中账册:“你先坐会儿,等我把手里的事措置完就带你去见一小我。”
在顾西辞怀中挣扎了几下都是徒劳以后,言溪宁眸光一闪便直接勾住顾西辞的脖子,娇笑道:“相公如此蜜语甘言,本夫人非常受用,不如本夫人赏你点甚么如何?”
她不肯说,不肯解释,起码不是现在。
言溪宁低低一笑,忽地吻上了那张吐气幽兰的薄唇,如蜻蜓点水般一闪而过,她笑得极尽妖娆:“如何?”
能被顾西辞选中的保卫武功必不会差了,没想到子风竟能在重伤魅影以后才被对方划破了点衣角,言溪宁有些不测,“子风,你的武功不是三卫中最差的吗?”
顾西辞似无法的一叹:“娶了个霸道的管家婆了呢。”
“是”
“夫人,玩火烧身这个词,为夫感觉明天有需求让你晓得晓得!”
“嘘……”
“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先喝点粥再忙。”
顾西辞眸子深了深,扣住言溪宁纤腰的手一紧:“夫人,谨慎引火烧身!”
顾西辞一愣,蓦地发笑。
说着,便横抱起言溪宁,把她放在了书房隔壁间的软榻上,言溪宁一惊,后又想着本身怀着身孕,谅他也不敢乱来,便也就有侍无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