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衣服看的天然是他的身子!光溜溜的身子。
顾西辞见她是真的不欢畅了,一叹,“我明日要回京了,没有三个月怕是来不了洛阳了。”
“许公子有礼。”言溪宁回了一礼,对他的夫人道:“这位是尊夫人吧。”
“顾西辞!”
“拐着弯骂人,倒还算高超。”
接连打了几个喷嚏,鼻子还是痒痒的,言溪宁皱眉,是染了风寒了?
脱了衣服?
“阿嚏”
在杭州时,言溪宁还调侃过他。
“才一个喷嚏就……阿嚏……把你吓到了,阿嚏……阿嚏……”
调皮?
“你这不是有客房么?我能够姑息一晚。”
顾西辞走了一个多月,言溪宁便头疼了一个多月。
当然,偶然候曲词晚跟清浅也会被她拿来练手就是了。
白素贞浅浅一笑,“夫人有礼。”
实在,也算不上熟人,只是有过一面之缘罢了。
嗯,真想把他现在的模样画下来,看着甚是愉悦。
身材欺近言溪宁,发间的水珠滴落在言溪宁的衣裙上,她今后仰了仰,“顾公子,劳烦你跟我保持点间隔,不然,悔怨的时候可就晚了。”
顾西辞嘴角扬起,点头。
目睹着言溪宁要靠近,顾西辞警戒的退了一步,言溪宁倒是指着他笑得直不起腰来。
如此折腾下来,两个女儿都瘦了一圈,言溪宁甚是心疼。
“若你明日还想来碧园,那便给我滚归去。”
言外之意是,除了子生,谁也不给。
顾西辞一笑,双手撑在贵妃榻上,言溪宁就监禁在他与贵妃榻之间。
倒是一个精美的女子。
嗯,这个主张可行。
言溪宁还没说话,便见十七进了门,“店主,我把康康小小抱给清浅去了。”
“无妨。”言溪宁看了看白素贞微微隆起的肚子,笑道:“许公子不是在杭州么?怎的来了洛阳?”
言溪宁摇点头,“不敷。”
“你没染风寒,”顾西辞慢悠悠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和顺的笑着,“我只是想着,你既然喜好打喷嚏,我便成全了你。”
“还要不要衣服了?”
“欺负人的工夫倒是不错。”
“如何?”
言溪宁的手一顿,垂眸,笑了笑:“慢走不送。”
许翰文一愣,见言溪宁挽着的发鬓这才恍然,“小生失礼了。”
现在跟在他身侧的青衣女子,想来就是他的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