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辛浅一边红着眼,一边满足的笑了:“只要娘亲喜好,小小每天给娘亲做。”
当顾西辞推着言溪宁进入喜堂之时,来宾已经满座。
进门时,他决计偷偷的揭开盖头的一角,瞥见了她居住新房的阁楼上的牌匾上写了“流云居”三个大字。
“你的认识或许对我陌生,可你的身材却必然不会这么感觉。”
“娘亲,你要吃软糕吗?”
她一愣,赶紧挽救,“不是说吉时要到了么,别担搁了。”
他如何还能忍的?
言溪宁瞪大了眼睛。
言溪宁的心,蓦地一疼。
言溪宁难堪的偏过甚,“阿谁,顾西辞,我对你一点影象都没有,如果……如果这么就跟你……跟你圆房,我会不安闲。”
“无妨,只要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就好。”
顾西辞看着顾辛浅,低低的开口:“辛浅的双耳自五年前便再不能闻声任何动静了,你跟她说话时尽量让她瞥见你,她懂唇语。”
唯有拿着食盒的手微微颤抖。
萧遥客客气气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对世人作了一揖,忽视底下的一片惊奇之声,他对着唱礼的司仪道:“能够开端了。”
言溪宁轻声的问着小女孩,她闻到了食盒里的香味,她实在是有些饿了。
几近是下认识的便抽回了手。
外衫,里衣,里裤,另有大红的肚兜。
“嗯,”顾西辞替她卸掉头上的凤冠朱钗,“她的乳名还是你给取的。”
言溪宁一愣,看着痴痴看她的顾西辞,不觉有些奇特,明朝结婚有小女孩在一旁守着的端方?
她晓得,这具身材对顾西辞的挑逗,有了反应。
一把拉住他的手,却被他反握住,他别的一只手扣住他的肩,顺势把她压在了床上,“溪宁,即便现在我于你而言是个陌生人,可现在我们已拜过六合,我便是你的夫,我们圆房是再普通不过的事。”
新房里,没有人闹洞房,没有喜娘说着吉利话,没有服侍的丫头端茶递水,唯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女人,手里拿着一个食盒,温馨的立在雕花大床边上。
顾西辞拿开她的爪子,顺势在那爪子上亲了一口,笑道:“不脱手动脚,也不动嘴,那是要那里动,嗯?”
“是我方才做的软糕。”
小女人见言溪宁对她说话,竟有些冲动,眼眶也红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