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宁,你可真行,这都能猜中?”曲词晚挑起了眉,有些惊奇。
反倒曲直词晚跟她说了一件事,关于张锦络的。
那日斑斓楼新出了一款衣裙,一年限量一件。
言溪宁接连几日都寡言少语,顾西辞怎会感受不到?
“你是如何让他信赖你是我师姐的?”
那日,阁楼里的人本就多,张锦络竟还微服到访,哪知就为那一件衣裙,两个女子同时看中了,不但互不相让,言语间还多有调侃,最后竟打了起来,也该是张锦络不利,遭了无妄之灾,被拉扯中的两人推下了阁楼,下身当即就见了血。
“究竟证明我的分量够他不杀我了,不但没有杀我,还被人恭敬的从宫里送回了斑斓楼。”
天外下着小雪,言溪宁的书房里烧着几盆红红的碳,她慵懒的靠在桌案后的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支朱笔,曲词晚则双目如炬的看着她。
言溪宁点头,给康康小小每人夹了个鸡腿放在她们的碗里,这才看着顾西辞道:“你们父女三人本日去那里了?”
如此,直到弘治四年的正月初四,曲词晚才再次回到了碧园。
“那你如何还敢说那些不为人知的秘事,就不怕晓得的多了反而会死得快些?”
嘴巴被小小给捂住,康康无穷委曲的瞪着小小,小小赶紧说道:“爹爹说要给娘欣喜的,不能说。”
“提及来,他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放过我的呢,不然,我的小命可就没了。”说着,曲词晚收了之前的打趣,:“若非我与你的干系,他或许真的会杀了我,我看他那丧子之痛不比张锦络轻一星半点。”
一想到他的平生,言溪宁更是内心一阵难受。
可他并未说甚么,只是在元宵节这日放下了统统事件,带着两个女儿便出了门,直到傍晚才返来。
“我还说你万贵妃是你毒死的,朱见深也是你毒死的,万安是你跟顾西辞杀死的。”
“言溪宁的师姐。世上独一一个无话不谈的师姐!这个分量就充足了。”
“娘亲,娘亲,爹爹说给你……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