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来我再向你解释。”顾西辞再不游移,沉沉的目光扫了一眼垂眸的言溪宁后,发挥轻功飘但是去。
绝美的容颜,和顺的笑意深深,她说:“不管甚么事,拜了堂,我随你一起去,可好?”
“好了没有,吉时就要到了,姑爷就要来了。”十七风风火火的进了屋子,见着盛装的言溪宁就是一愣,“店主,你这不精装像一朵白莲花,一打扮吧,看着竟比那牡丹还要崇高。”
新人立于喜堂正中,司仪正要筹办唱礼拜堂,言溪宁便闻声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由远及近而来:“总算是赶到了,差点就错过了。”
言溪宁放下帘子,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顾西辞那一身的红衣,她不感觉张扬,倒感觉非常喜好,今后她便也学学女红吧,给他裁几件大红的衣衫,想来必然很都雅。
言溪宁手里拿着打成同心结的红绸的一端,哈腰盈盈一拜……
唢呐之声环抱不断,敲锣打鼓的热烈声中,花轿里的言溪宁一如当初般,悄悄的揭开了头上的鸳鸯戏水的红盖头,鬼鬼祟祟的挑起花轿的红布帘,目光往步队前面看去。
在去碧园的马车上,顾西辞道:“刚才皇后命人送了一份贺礼过来,祝我新婚之喜。”
她闻言,手中紧握的红绸一松,轻柔的笑了笑,垂眸轻声道:“你去吧。”
可言溪宁又何曾好过,顾西辞一次次的保护她,不吝为她讳饰她跟刘婉婉同谋毁她名誉、诬告与朱佑樘有染之事。
言溪宁自嘲的闭了闭眸,张锦络跟她上辈子是有多大仇怨,此生统统的变故老是离不开她。
“嗯。”
面如冠玉,气质如芝兰玉树,风华无双。
此次顾西辞没能抱言溪宁上花轿,而是子生背她上的花轿。
张锦络的贴身婢女绵儿带着几个侍卫闯进了喜堂,她哭着道:“娘娘难产,快不可了……皇上让您从速去皇家别院。”
但是,就在他的背影消逝在世人眼里的时候,言溪宁一口鲜血喷出,喜堂刹时大乱。
“他来了有没有找你?”
言溪宁早在顾西辞收到贺礼之时便已收到动静,是以并不料外。
听着六月带着哭腔的声音,言溪宁嘴角挂着一抹有力的笑:“不必了,六月别哭,我不会有事的,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