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这么想的?”
反而曲直词晚,看了言溪宁一眼道:“我已命令,凡是我的财产,一概不接顾家的买卖,你看甚么时候也令你的财产跟顾家翻脸?以你这些年的运营,不能整垮顾西辞也够他丧失惨痛的了。”
“总算没有让我过分不甘心。”言溪宁冷酷的笑着,随即话锋一转:“今后,我们还是桥归桥路归路吧。”
顾西辞并未说甚么,到了她的门外却怯了。
顾西辞忽地没了言语。
“顾西辞,我累了,别再来碧园,我不想再见你。”
“那她血崩之事呢?你但是丢下毒发的我的,这又如何解释?”
曲词晚嘲笑一声:“被人下了毒,以是性命堪忧。”
大礼?
言溪宁见他沉重的模样,不由嘲笑道:“顾西辞,你就这么信赖张锦络的话?她说她跟我娘一起中了存亡蛊你就信了?”
言溪宁的眸子没有一丝波澜,“张锦络不是已经生下了皇子了,如何会到现在还没离开伤害?”
死了都不安生!
三月利索的扶起言溪宁,言溪宁却忽地皱紧了眉,她的双脚仿佛使不上力。
“溪宁,你不听我解释一二么?”
“我不否定确切有担忧皇后的成分,可我发誓,弃你于喜堂之上毫不是因为对她有旧情!”
顾西辞来时,她还未曾开过房门。
“扶我起来。”
顾西辞还是穿戴昨日的那一身大红喜跑,眉眼间尽是怠倦。
曲词晚出了五阁楼,便见子生进了言溪宁的房间,想起之前获得的动静,她神采便不太好。
“曲楼主,你小声点,夫人刚醒,你别吵着她。”
单独待在屋里待了一整天。
周南月月前俄然病重,朱佑樘传了宫里统统的太医,大家都说她的身子本来就衰弱,加上这几年哀痛过分,烦闷成疾,现在已是病入膏肓,药石罔顾。
言溪宁皱眉,赶紧翻开了信,神采沉了下来。
不对,许翰文曾说,他已经摆设好了统统,还说为她备了一份大礼!
子生看了看她,自怀里拿出一封信,那信没有署名,言溪宁却晓得是谁所写,“娘的信?”
“如何!”曲词晚一拍桌子,怒道:“莫非你还想跟他过下去不成!”
顾西辞猛的拉住她的手,有些孔殷,“若我昨日没有去皇家别苑,皇后如果死了,你娘她……”
“夫人……”
言溪宁揉揉眉心,“没需求。”
她不肯再与他有何牵涉,又何必做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