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溪宁浑浑噩噩的过了十多天,这期间,她没有一日不是醉的。
拉住萧遥,颤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哀思,“我娘在哪儿?”
言溪宁看着萧遥,猛地扯住他胸前的衣衿,一脸的惶然跟……祈求,“萧遥,我娘……跟禹儿好好的对不对?”
萧遥一脸的哀色,却不知如何开口,他不晓得言溪宁方才是不是听到了。
再也没法挽回了。
顾西辞还未开口,便见萧遥形色仓促的跑了过来,庞大的看了言溪宁一眼,这才低声在顾西辞耳边说了一句话,顾西辞双眸欲裂,猛地转头,便见言溪宁抚着心口,面无人色。
她不信!
顾西辞看着她,一叹:“岳母身上的毒并非一两日便能解的,在我那边能够随时照看着。”
言溪宁挣开了他,眼里的泪水遮不住对他的仇恨。
禹儿还不到四岁,他还那么小,他还没能叫她一声姐姐……
萧遥担忧的看着顾西辞,“公子……”
安设好了两个女儿,才出了两个女儿的房间,言溪宁便问顾西辞。
顾西辞一进门,言溪宁便冷冷的道:“顾西辞,把我娘接到你的府上,你想要做甚么?”
若她不带康康小小去顾宅,他便不让她见周南月!
只是,她的娘亲几年没有见着她了,好不轻易晓得她没死,好不轻易来了洛阳,却没能见她最后一面,她该是有多难过。
这日,言溪宁刚收到玉十八的来信,就听子言来报说顾西辞要见她。
顾西辞负动手,就那么看着她,见她没有涓滴硬化的意义,便淡淡的开了口:“若要见岳母,便跟康康小小一起搬去顾宅,我们一家人在一起。”
言溪宁抱着浑身湿透、面色紧绷的周南月,她的怀里是双目紧闭的朱佑禹,小小的身子卷缩着,与他的母亲一样,一动不动。
这是顾西辞的意义。
言溪宁说完,再不看顾西辞一眼,疯了似的今后院跑去。
周南月曾说,女儿的眼泪最是让当娘的心疼了,她怎会让她走得不安生?
“顾西辞,若非你把我娘跟禹儿接到顾宅,他们又怎会与我天各一方?若你本日去碧园的时候便把他们一起带畴昔,现在又怎会有如许的事产生?”
言溪宁就如许抱着他们,没有流一滴眼泪,没有说一句话。
方才萧遥对他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