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杜予涵还对身后的环境浑然不知,只眯着眼睛漫不经心的应和一声,沙哑的声线带着莫名的引诱,应战着或人的极限。
“你……你这家伙……”他喘着粗气无法瞪了凯文一眼,只是眼角的潮湿柔化了刚硬的五官,本来杀伤力不错的眼神,此时变得有种欲擒故纵的味道。
抬头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咚的一声把酒瓶用力放在地上。杜予涵盘膝坐在地上,双目盯着面前的石刻新墓碑怔怔入迷,弹弹指尖的烟灰,又伸手筹办去摸开另一瓶酒。
杜予涵轻笑几声没有回话,牙齿咬住酒瓶的木塞用力一拔,抬头大灌一口。
“唔!”一声短促的惊呼,他浑身发软的摊在床上,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低头暗忖半晌,凯文蓦地发明杜予涵的情感,也是从葬礼结束后,开端变得不普通。
凝睇着近在天涯的仙颜,杜予涵怔了怔,宠溺的暗自感喟,只能放松身材勾住凯文的脖子。
凝睇着身下的男人,凯文的指尖游移在非常熟谙的敏感点。他晓得,对方很快便会沉湎在欲望的旋涡中没法自拔。
顺手翻开另一瓶酒,杜予涵把酒瓶举到凯文面前。
“这么晚了,他去坟场干甚么?”
终是不再忍耐,凯文缓缓低头,舔吻着那诱人的麦芽色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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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希冀你能谅解他。”踌躇了好久,兰登直直谛视着凯文,“只是既然已经回归神的度量,但愿你能放下他之前的莽撞,让他在神的审判面前少一点罪孽。如许你也能过得更轻松一些。”
“没甚么。”笑着摇点头,他抬手狠抽了口烟,却闷了好久才悄悄吐出来。这里的烟并没有当代卷烟抽起来舒畅,但较之于增加了很多野生焦油的卷烟,烟草味道更加直接,更加狂野,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快感。
“这也只是猜想。”兰登耸耸肩,持续埋头清算质料。
一向以来,凯文给人的感受老是端庄文雅识大抵,有一种跟他说几句荤笑话都是轻渎的间隔感,可没想到竟也有现在表示不拘末节的豪放。
可这对房内产生的统统毫无影响。
“坟场?”凯文不由皱了皱眉。
明天的个人葬礼上,很多阵亡将士的亲人都来插手了,固然神情非常哀思,可一想到这是为了保卫故里而捐躯的,内心又升起一种彭湃的高傲感。
凯文不着陈迹的垂眸,赏识起爱人健壮的后背。手指沿着后颈缓缓向下流移,在背肌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指印,摸索着揉按到腹侧,寻觅着影象中的敏感处。
逝者已矣,生者必须固执。
上颚被细细地舔舐着,那扰得他麻痒难忍的进犯转移阵地到中间的牙龈,延着半圆形的弧线悄悄抵舔着。从左而右,由上至下,里里外外,没放过任何一处。
本来规端方矩的按摩,开端带上一种特别的味道。
看着那歪歪扭扭的行迹,凯文无法的叹了口气。他扭头看向墓碑,脸上看不出甚么神采。
“你不筹算给我分点吗?”
两人冷静无言,间或传来清脆的玻璃碰撞声。
和两人来到此地那么久,兰登天然晓得之前胡德对凯文的仇视,连平常大大咧咧的杜予涵,也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表示了气愤。他现在说这些也不是在为胡德摆脱,只是但愿他们能更中立的看到胡德这小我,特别是一向深受其害的凯文。
“呃?”身下的杜予涵一个机警,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才刚扭过身想检察身后的环境,却在正过身材的一刹时,双唇被凯文捕获住了。
滚烫的灵舌找到他无处可退的舌头,仿佛想要确认本身的存在,凯文孔殷的迫使他与之交缠。
浑浊的气味,融会的私语,含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