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饶有兴趣看着那面大旗,喃喃道:“保民,得民气者得天下。赵正你这个名字想的不错,转头我也在近卫军中竖起这杆大旗,让全燕国的百姓得知,孤麾下的士卒以庇护他们为任务。”
“且不说太子如何,为何你不奉告他昨晚有人来营中下毒之事,起码太子也能给暗里害我们的人增加点压力。”
“殿下,鄙人有事禀报,・・・”
“嗯,赵正,他们身上的甲胄兵戈你是如何想出的,固然前人文献从未记录,但能力确切惊人。”
“没有绝对的朋友,只要绝对的好处。我们没有投奔太子,只是那好处去和他互换罢了。”
“陶叔,不过是一些赋税上的小事,何必让殿下烦恼,我等自行处理便是。”
聊来聊去老是几件稼穑,最后绕不过姬赵两人的比赛,争抢着评判比赛成果。
陶园奇特地看了赵正一眼,看着对方悄悄点头,说道:“鄙人欠考虑了,望殿下恕罪。”
赵正望着姬丹远去的背影脸上涌起调侃之色,小声对陶园说道:“乐毅统天下兵卒伐齐,几与胜利而遭惠王猜忌,终究落个愁闷而终的了局。
城南易水畔保民军每日练习更甚,士卒们等候着在人前出彩;城北城卫虎帐也不甘掉队,在姬冲的鼓励下一个个嗷嗷叫着让保民军都雅。
“算了算了,一会敌一会友,你们这些权贵就晓得玩这些诡计狡计,老夫也不管了。”
“火线敌骑,弩弓队上前,三段齐射。”
出得你嘴入得他耳,乡民们的闲谈只要檐下的飞燕小雀听得,而后随风飘散。
“壮哉!如有此十万士卒,大燕何愁不能称霸于各国。”姬丹拍着雕栏镇静地说道,“赵正,孤公然没看错你,一个月内你筹办剿匪,蒲月前必须回到涿郡近卫军大营,为孤练习那五万士卒。”
另有那些士卒身上的甲胄,不是常见的皮革甲也不是传说中华而不实的铁板甲,而是一种将铁片镶嵌制作的叶子甲。
太子丹智谋比之昭王如囊萤比之日月,但其猜忌比之惠王则刚好反过来。寡恩少德还妄图称霸天下,我看他也是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