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找人问,我感觉很辛苦,却不晓得应当找谁,我的人生本来就是一个笑话,我觉得能够本身把持,却没想到走到明天,还是破裂不堪。
一看到他,看到那张熟谙的脸,和那双每一夜都呈现在我的恶梦中,盯着我不放的眼睛,那一天统统的影象都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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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娘娘驾到!”
几近绝望,我闭上了眼睛。
“就算我有了天下,天下统统的女人,我还是要你,你――别想走!”
冷宫里没有大夫,也不会有甚么药,这里的人抱病了,能好的就好,好不了的只能坐着等死,钱嬷嬷一边骂,一边用帕子浸了冷水敷在我的额头上,又抱来了她的被子给我盖上。
门口站着一个一身红衣的男人,门才刚一翻开,就闻到一阵浓烈的酒气随风飘了出去。他喝了很多酒,仿佛已经到了烂醉的边沿,脚步踉跄,脸颊通红,当他一眼看到还站在水中的我时,连眼睛都红了。
不管我如何哭,如何求,也不会停手的折磨。
就像现在,他一口狠狠的咬在了我的锁骨上,那边有之前留下的淤痕,这一刻痛得我连喊都喊不出来,满身几近痉挛。
和畴昔每一次一样,接受了他的侵袭以后,我都会病一场,而这一次从半夜就开端发热,满身仿佛被火烤着一样,眼皮滚烫,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我不敢去想,每一次回想都想要将本身逼疯普通,可现在,他就在我的面前,一步一步的朝我走过来,呼吸越来越沉,越来越重,当他走近的时候,我乃至感觉本身面对的不是一小我,而是一头凶悍的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