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碰到了攻击。”
说到这里,眼中的泪水已经将近忍不住夺眶而出,却只能死死的咬着牙忍耐着,回想起与他分裂的那一天,仿佛全部六合都塌了一样,那种痛,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仍旧在不竭的扯破着我的内心。
这一松弛,人也瘫软了,太后仓猝指着几个嬷嬷宫女过来将我扶着上了床,又叮咛厨房给我做一些金饰的吃食,临水佛塔这里已经多年没有见过荤腥,但太后一叮咛,御膳房还是很快送来了人参鸡汤那些滋补的东西。
太后淡淡的说道:“传闻这个丫头在这里,哀家过来看看她。”
一向到踏入临水佛塔的大门,我才完整的放下心来。
“太后宅心仁厚,对岳青婴是心疼有加,可她并不是个善心的人,当初――”
“嗯。”
“我不晓得。”我摇了点头:“保卫的官员说,孩子被太――被裴元修带走了。”
我回想起阿谁时候在东州重伤血流了一地的裴元修,再想想方才站在我的面前,大腹便便珠光宝气的南宫离珠,也感觉这统统像是老天的作弄普通。
她说道:“但――你要晓得,皇上能让你到哀家这里,一定会让你出去。”
太后微微一怔,看着我:“裴元修他……他是为了你?”
我,也不配再去找他。
我咬着下唇,没说话。
“你好大的胆量啊。”
裴元灏还是没有说话,但他身后的那两个女人却像是有些跪不住了,还是申柔先开了口,说道:“太后,臣妾望太后三思。”
“嗯,是他。”
话没说完,裴元灏转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申柔愣了一下,又看了看皇后身边的小念深,前面的话也没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