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晴淡然道:“你主子现在如何?可别奉告本宫,在生。”
“哦……”
明珠的神采白了,嗫喏了一下才说道:“方才,稳婆说――说――”
杏儿他们立即去筹办,不一会儿我们便到了湖边的八角亭里,这里遮隐蔽日,四周又有凉凉的水汽,让人舒畅了很多,扣儿又摆了几个果盘和茶点,坐在这里品茶吹着冷风,倒非常的舒畅。
刚走出来,就闻到氛围里的血腥味。
这个大皇子,念深一向当得很险,特别在南宫离珠流产以后,他就更是成了众矢之的,若申柔生个女儿,那是不幸中的万幸,但万一她真的一举得男――
不一会儿便到了景仁宫,常晴方才从内里走出来,固然并没有穿甚么锦衣华服,却仍旧显得仪态万方,她一见到我,便说道:“贵妃要临产了,本宫畴昔看看,你也陪着本宫去。”
我看着那孩子小小的背影,又看了看面前这位母范天下的皇后,悄悄道:“实在,殿下还是很听皇后娘娘的话了……”
“本宫不是问他们如何,本宫是问,贵妃如何?”
念深跑到亭子里,将手里的花高高举起送到常晴的面前:“母后,母后你看,这朵花好标致,儿臣特地拿来送给母后的。”
不过,倒并不是在我的料想以外。
一出门,就看到扣儿站在门口,神采微微有些不对,我上前道:“如何了?皇后娘娘唤我甚么事?”
太后没说话,只点点头便去佛龛前了,我告了罪,便往外走去。
说完,接过来。
女人生孩子,本来就是一只脚踏进鬼门关的事,这一次的申柔,会如何呢?
“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