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生皱着眉头单手托着下巴思考,“现在银钱完善之题确切难以处理,那我们只能避重就轻,另辟门路了……”
“韩秋,把他给老娘扒了,摁床上去,老娘连美女都照扒不误,何况是你!”顾长生双手叉腰,大吼了一句。
顾长生愣了愣,然后好整以暇的俯身看向他们,笑的幸灾乐祸,“哎呦,我说儿子,你不好好的在后院呆着,跑到这来让娘亲看狗啃屎?啧啧……这姿式,真是有失体统……”
小肉包子顾泽和韩墨趴在门缝里,看着被绑在床上不竭扭动的宋伯,嘴里还塞了个擦桌布,志同道合的打了个冷颤。
“这个么,我还没想出来……”顾长生挠了挠脑袋,她也在想啊……
“娘亲……”小肉包子顾泽趴在地上,抬起个小脑袋委曲的撇着嘴,圆嘟噜的大眼里水光酝酿……
“宋伯,你不躺下我如何针灸?病患之于大夫而言,非论男女,更无关体统。”
韩秋看着宋伯身上明晃晃明灭的银针,感同身受的抖了抖。
顾长生擦了擦额头的汗,对劲的拍了鼓掌,“好了,完工,停针一刻,我再来取,宋伯诚恳点儿别动奥……”
宋伯现在看顾长生眼神,的确是崇拜了,那张口即来的药方,和老爷一样诊病时一样的严厉和自傲,让他不得不佩服,他一辈子尽忠顾家,现在顾氏的医术总算没有断绝。
不共同的病患,没有还价还价的资格。
“如何会不一样?病患可分男女?既然病患不分男女,那医者也自是不分男女,宋伯不必焦急辩驳与我,听我说来。”顾长生顿了顿又持续,“宋伯想必已经听小翠说过,长生受经波折醒来,前尘旧事忘了个洁净,却独独没有健忘如何行医救人,顾家世代以行医为生,冥冥当中自在定命,顾氏医馆不能在我这一代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