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哎,我说甚么啊――”
万晨风还想持续往下说,肩膀却被人向后扳了一下,他回过甚去,恰是一向没出声的万可良,万可良沉声道:“不成对神女不敬,为父有幸见过神女一面,确是她无疑。”
夏候晴越听越感觉火药味浓,她小声的说,“说过了啊!”
夏候晴顿时感觉气憋,作为一个局外人,她普通都秉承着“公允、公开、公道”这三原则,耶律哲这厮现在让她偏袒盛国,万一窜改了这个世上的汗青,被时空差人发明抓住丢到监狱里去,那她找谁哭去?
夏候晴的头痛一下子减缓了,她趴在耶律哲的怀里,太阳已经挂得老高,七八点的阳光能晒死小我,她小声的提示耶律哲,“说完了吧,说完我们就到前面去吧?”
夏候晴那绸缎般的黑发如瀑布般倾泄下来(好恶俗的比方),夏候晴心想,幸亏昨晚有洗头,要不然解掉头巾后那油淋淋的头发还占有在头上该多难堪。
“你――”万可良气得胡子都直了,“谁说芜洲是你们盛国的了?这本就是两国的交界,东越和盛都城无办理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