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左小臂现在还痛得要死呢,他竟然还敢嫌东嫌西。
耶律哲看着在火焰上方舞动的小火星,眼里的光亮明灭灭。
耶律哲看着她头发上褪得差未几的金黄色,猜到了两三分,摇点头:“小四太乱来了。”
看着他皱着鼻子的嫌弃神采,夏候晴的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的回他:“救你命的东西!嫌腥别喝!”
耶律哲幽幽的看了她一眼,“感谢你安抚我。”
耶律哲沉默半晌,最后点点头。
那不是没体例的事么?能活谁也不想死啊。夏候晴心想。
看着一向没肯再往下说的耶律哲,夏候晴固然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内心像被一百根羽毛挠着,但非常清楚对于男人这类生物来讲,你诘问他老婆跟谁跑了比嘲笑他手脚被人打断的伤害值更大,以是表示非常了解,“你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啊?看来盛国的国王还真不是东西,把老婆都逼得情愿去死了。
耶律哲茫然的点点头。
“没有,普通只要猎人跟采药人身上会带有蛇药,军队中普通很少装备,如果真不幸被蛇咬到,及时的把毒血逼出来再敷点草药便可,再不可砍掉中毒的肢体保命……到了我这个程度,实在有没有蛇药都已经不首要了。”耶律哲倒是对存亡看得比较开。
……
“我记得她走时神采非常安静,涓滴没有不舍,她摸着我们头,跟我们说,不要恨她,她只是遵守本身内心的设法。”
啊?!
“当时候我才五岁,大王兄才九岁,她就能真的能那么狠心的走了。”
怪不得这三王子对未婚妻跟人跑路这事接管才气如此高,如此――驾轻就熟,本来是早有先例。
夜色越来越深,耶律哲的脸越来越黑,夏候晴眼尖的看到他的鼻孔处排泄黑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