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暗自幸运时,一支利箭“簌”的一声直插她身下那匹矮马的屁股!
夏候晴浑身臭哄哄的爬出泥潭,跑去察看那匹越程度阐扬的矮马,矮马被野藤缠着蹄子,正有气有力的挣扎。
“唉!”夏候晴又长叹一声,沿着树干躺在铺满金黄色落叶的地上,瞪着眼睛看头顶上被光秃秃的树枝豆割成无数小块的天空,策画着接下来的路该如何走。
没想到,赶到时,看到的是黄虎将军领着残存的几百人正在被攻破的城门口奋力的抵当东越军。
下次,她必然得选一匹母马!
不知怎的,看着大伙欢乐鼓励的笑容,夏候晴感觉有些心伤。
夏候晴干笑,“我这不是不想拖累你嘛。”
耶律保他们大展雄威,一个多小时便把那股东越军打得弃甲而逃。
“哎,真是不幸啊!”陈四一边削箭柄一边跟刚入营的那几个新兵说,“客岁初夏,大王子三王子领着雄师来到的第一个早晨,东越人趁我们因长途跋涉人疲马倦之时前来偷袭,阿谁丁三,舍命庇护四王子,被刺瞎了双眼,四王子感激他的英勇忠心,便把他留在帐内做贴身侍卫,唉!身为一个男儿身,却因目不能视不能上疆场杀敌建功,你说多不幸。”
夏候晴想了一下,“那里会比较安然些?”
夏候晴坐在兵帐前面高坡的那棵老树下远眺驻扎在芜洲另一边的东越国的那片营帐,轻叹一声,她来到这都一年半了,除了扮瞎子扮得炉火纯青外,没有任何收成。这一年半里,两军不分胜负的打了好几场,两边都没有讨到半分便宜。眼看着盛国的军粮不继,东越的兵器垂危,两方偏还卯着劲反面谈,都想先熬死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