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荷花真是有点儿蒙,她如何也想不到苗翠花真就敢这么打过来。
小孩可不就是跟爹娘学么,看来这个哭哭啼啼娇娇弱弱的女人,光嘴里说着自个儿多疼翠花跟翠峰,在家里本来是这么骂人家翠花的啊。
闻言,庞春梅赶紧向来里屋出来,拉着苗翠花的手道:“那一家子不要就不要了呗,归正我看你现在带着翠峰过得也挺好,翠峰又懂事又聪明,你还怕将来没好日子过?如果他将来考中了举人,你还用出来做买卖?对了,翠峰他每天返来还要教春山做功课,赶明儿他再教。我就在中间听着,也能学个一点半点的。”
“我不管,归正大福是这个样了,你本身又不是看不见。翠花,我劝你做人也别忒过了,好歹也是你弟弟,老天爷在上头看着哩。”说到这里,刘荷花又哭起来,“你从小犟脾气,跟我过不去就算了,你闹着要搬出来住,我也拦不住你,可你真如果有啥脾气,你冲我来不可吗,干吗要欺负大福?大福他一诚恳孩子招谁惹谁了?翠花,你如果看我不扎眼,你打我也行,骂我也行,别再欺负大福了,行不?”
见自家的房门还没被攻破,苗翠花松了口气,停下来歇歇劲儿。
“行啦,就你话多。”庞大娘“啪叽”一巴掌拍到了儿子后脑勺上,“人家大福也是翠花弟弟哩。”只可惜翠花这么无能的女人,如何就托生了那么一个爹,亲娘死的又早,成果带着弟弟在外头单过。
说到背后砸砖,苗翠花不由得跟庞春梅对视一眼,然后各自嘿嘿笑了两声。
“我打都打了,你还问我敢不敢?”轻松避开苗大福的打击线路,苗翠花笑嘻嘻的说,“看来你还真是不机警,你爹费钱送你去上学,底子就是白糟蹋钱啊。”
“我没打他,是他来打我的!”苗翠峰躲在门后不甘心的嚷道。
谈笑了一阵子,庞春梅俄然想起一事,皱眉道:“对了,翠花,我估计你们阿谁后娘必定不会吃这个亏,说不准这两天的就得找你费事呢。”
靠,她还来得真快啊。苗翠花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她晓得刘荷花必定会来,可她估摸着如何也得过一阵子来,哪想到这么快就来了。翠峰还一小我在家呢,她得从速归去,免得翠峰亏损。
“哟,大福打不过翠峰?”苗翠花挑了挑眉,往大门门框上一靠,懒洋洋的说,“你敢发誓说大福打不过翠峰?如果他能打得过,如何办?”
可偏就是有那不要名声的。
可就在这时候,外头传来了庞大勇的声音:“翠花啊,我见一个媳妇子拉着个胖小子往里头去敲你家门了,是你阿谁后娘不?”春山说翠峰拍了那小子一脸一身的墨,方才那小瘦子可不是带着一身墨水么。
“不消不消,哪能费事大娘,归正也不是头一次了,来了我去对于就行。”苗翠花赶紧摆手,这位庞大娘的战役力可不能藐视,不然。也不会培养出庞春梅这青出于蓝的闺女了。
关于这个么,苗翠花还真有点小对劲,苗翠峰的学习体例可都是她一手培养出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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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他揍他揍他!”庞春梅站在门边,嘴里不断地嘀咕着。春山返来都跟她说了,这兔崽子才多大,嘴里竟然会骂出那么不干不净的话来,没人当真还好,如果被人当真,翠花今后还要不要活了。
那能咋办,那是必定的啊。刘荷花又不是没脑筋,她儿子是啥体格,苗翠峰是啥体格,她看了七八年了会不晓得?但是,她不揪着苗翠峰算账,莫非还要去找阿谁叫庞春山的小子不成?那小子有爹有娘,给那小子撑腰的人可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