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她说完,便被白蔹的眼神给吓到了。
“她如何能与你相提并论?”白蔹轻抚着面前的女子,当初晓得玉香做出的事情后,他当时仿佛只感觉出离的气愤。
那声音里,隐含着一丝不易发觉的严峻与等候。
白蔹则是缓慢的上前一步将苗翠花挡在身后,谨慎的看着那边。
“翠花,你编故事的本领越来越好了。”白蔹发笑,遂将玉香来的目标也说了出来。
苗翠花会心的点头。
苗翠花翘了翘嘴角,眼中尽是笑意:“实在吧,我感觉我挺喜好你的。”
两个狗血故事,蓝家一个,别的一个倒是白家的。
如果蓝实内心一向记恨着白蔹的话,如何会没有抨击之心,而她仿佛是个很不错的目标。
“是吗,我都有甚么好处,快说给我听听!”
白蔹别开视野,轻咳道:“这是你亲口说的,与我无关。”
她熟谙白蔹也有半年多了,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类眼神。
但如果现在翠花分开了他,在气愤以后,他只怕会是万念俱灰吧……乃至,他不敢去设想翠花分开他会是甚么景象。
不然,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如何能俄然赤手起家开起一间医馆?
从他刚懂事起,便陪在他身边,陪着他走过母亲归天的那段最难过的日子。或许,做一个不受宠的少爷的妾室,比不上做一个老爷的妾室。以是,在白蔹十五岁的时候,她睡到了白仲实的床上。
两人对视着,忽而都静了下来。
“她从我十一岁的时候便服侍我。”白蔹神情冷酷。
“走哪儿去?”苗翠花眨巴眨巴眼,“重新找个男人,把你踢了?唔……实在吧,我表哥他们,另有我姥娘,他们一向都在给我寻摸着呢,这可不是我用心跟你开打趣……”
“以你的性子,纵使率性凶暴,却也做不出以死相逼的行动,纵使受了波折,也不会放在心上……偶然候想想,如果不过分内的话,女子偶尔也是要恶棍一些才好,假如蓝馨当初能如你这般恶棍滑头,也不至于……”
“翠花,我真的很光荣能赶上你。”
妹的,没看出来,那小子竟然是个妹控啊!再没有招惹一个妹控哥哥更费事的事情了好么。
苗翠花浑身一激灵,呵问道:“谁在那儿呢!”
公然,白仲实是坐不住了。
起码,他现在才晓得,甚么叫做心有所属。那是整颗心都会为一个女子而跳动,她若高兴,他便会高兴,她若悲伤,他的心便会模糊作痛。
“又如何了?”苗翠花奇特的看着白蔹,莫非这家伙内心还藏着甚么狗血旧事么,如何俄然就又抱住她了。
而在成为白仲实的妾室之前,她的身份是白蔹的丫环兼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