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这位道长正在东屋正坐上落拓地品茶,怀里斜揽着一柄刻着阴阳太极图的拂尘,而他面前恭恭敬敬地站着一个四十不足的男人,护着用细麻布包扎着的左手,不断地朝道长祭奠,嘴里念念有词。
从男人看似安静的话音里,余锦年竟听出了几分失落,他昂首看了看季鸿,俄然想到了本身第一次下厨的场景,不由笑起来。
余锦年看他手舞足蹈了一阵,又忽地靠近过来,瞪着极大的眼睛问道:“小兄弟,你可情愿入我师门,去往灵山宝峰,学习无上道法,离开这精神凡胎?”
余锦年心中正策画着要做些甚么菜色,就见季鸿如有所思地走了出去,他也没管,兀自拿刀来将鸡去除内脏,筹算与他们做个一鸡三吃。
余锦年闻声转头,见是季鸿,正蹙着眉鹄立在门旁。
余锦年走着,昂首看了看太阳,他上一世听养父讲过故乡里造房的一些琐事,传闻会热烈得像过节一样,便非常想见地见地, 不晓得这里是不是也一样热烈?眼下看日头约莫已到中午,便不由加快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