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药做完,他回房取来笔墨,托季鸿将他明天做的这几道药膳方剂写下来,好叫今后何大利家也能本身做来吃,当然,这“诊金”也是要按方来收的。
青衣女摇点头:“怕是又空欢乐一场罢?”
余锦年转头扫了眼自家面馆的方寸六合,内心愁了一瞬,可又想到了甚么, 笑道:“弊店蜗舍陋室, 雅间……实在是没有,若小仆人不嫌弃,不如在这堂顶用屏风隔出一处来?你看如何?”
“叨教小娘,是找我?”
余锦年晃晃脑袋,赶出这类奇特的设法,他一边洗着薏米和山药,将方才出门听来的别致事说给季鸿听:“话说我本日去平康药坊买药材,刚好碰到县令府里的两个大丫环也去抓药,她们说……唔,这颗有点酸,中间阿谁,阿谁紫的好吃……”
余锦年浅笑,诚恳道:“不知,敢问蜜斯这是个甚么?”
早晨闭了店,余锦年兴趣勃勃地掌上灯,翻开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