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子爷心有同感,感喟道:“那孩子为着月儿老是会过来的。”
叹了一口气说道:“也不知宁老头啥时候返来,之前我还托着他帮手照顾家航他们几个来着,这个时候人都不在,白搭了!”
“好小子!啥时候跟您说的?不可,再给我倒一点儿,这内里冻得跟冰棍似的,您如何也得让我喝上些暖暖身子,过来一趟不轻易啊!”
“这些日子这雪一向落个不断,北边又闹灾,我们这儿恐怕也不会承平!”
“他们是不轻易,所幸月儿那孩子本年没如何病着,也算这银子花了值当!不过,宁老头去镇上看过你,我还真不知。”
“赵大满,你这身子养的如何样了?”老村长给本身倒了一碗酒问道。
老村长见他问起这个直言道:“这事我不掺杂,你也别念着了。月儿和明杰才多大,旧年的事你现在跟他们说得清楚吗?要真等他们大了,不说还要好些年,等知了事也说不定啊!就这么处着吧,先前我还盼着嫁出去的那一个能处起来,成果不但伤了孩子的心,我这脸也被打的啪啪作响,已经难堪了一次,我可不会再开口了。”
“算了,就给再倒上半碗。你家大成和大明不让你喝,那才是真为你好,等会儿出了我这个门,大成必定会说!”
“你呀还是少喝!还在担忧你那大孙子?要我说甭管乐不乐意早些给他挑上一个媳妇,难不成他还想反了不成,不能纵着,这事得利落。”说完自酌了一口。
满子爷摇了点头,好笑道:“您啊就别多想了,他也是晓得你的难处。至于他为何会上心,说不说也没所谓,只要他是真为家航他们几个好就成!”
见他不答话也不提这个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不是一句话就能说得清的。
“也有好几户的房塌了,也是阿谁样!我这心啊就一向吊着。担忧这雪停了又担忧它下个不断,不得安落啊!”
两人干了酒又夹了些菜吃了才放下碗筷
“不说就不说吧。不过,我得跟你说一句,这事你不能再由着他。”
“行吧,要不是看他是至心实意对家航他们几个好,我也不会把人托给他照顾。还好,家航承诺到这边来。”
“还是别担忧这个了!来,再给我倒点儿,这闹心的事不止这一件两件,喝了内心也舒坦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