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够算错!之前是五分的利钱,但是那回你们没还上,又拖了半个月,现在已经是非常的利钱了。当时你大哥但是签了字据的,归正家航也在,你们问清就好了。”接着又说道:“我记得你娘有一块不错的玉佩,她都不在了,必定是留给你们了,把它拿到镇被骗了,必定能还上的。”
“嫂子,我明白你的难处,但是我们家的环境你也晓得,这些日子山里的野物不好打,再给我半个月的时候吧。到时我必然和利钱一起还。”过了秋收,气候就会转凉,野物虽不好打,但是代价却会高出很多。实在不可,他筹算和家轩去后山跑一趟。
“不可,前次你说让我们迟些,已经拖了好些光阴可不能再拖了。我家安平后天就要出远门了,明天非论你用甚么体例都得给我还上。另有,前两天拿的药钱也一起付了。我已经算过了,到明天的本金和利钱统共是16两又326文,我也未几要,前面的26文留着给月儿买吃的,其他的银钱就给我好了。”
中间站着的李熏然摆着一副傲岸的模样,四周的打量屋子里的统统,然后不屑的瘪嘴,一屁股挨着桌凳坐了下来。她但是跟着过来要银子的,好不轻易当家的在家,可不能白跑一趟。这会儿见当家的坐着却没说闲事,内心急的很。
“不消了,家航,我们过来讲些话等下就走。”不等张永平客气回绝,张月瑶就去厨房端了两碗白开水给他们。之前烧的水还剩些,倒是省了再烧热水。
张月儿把头埋在大姐的怀里,听着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又说着“公理之词”紧紧逼迫,真想一巴掌拍畴昔将他们轰出门。但是现在她换了个身份故意有力,只能悄悄的听大哥如何措置。这些日子的打仗,她对他们还是有必然体味的,夺目深沉、油滑纯熟,不是能让人随便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