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垂教员的瞒着家里帮了五房,被狠狠的补缀了一顿,那是老头子发的话,也是她的主张,犯了老头子忌讳天然要打,惹着了她也是要打,自是不会手软。
“是我不好啊!让四哥等了十几年,是我的不好!”何张氏听了内心更是悲伤,这回她是真悲伤。
当年五弟出族断亲,几个兄姐同她一样,与五弟断了亲没再来往,这事她晓得,可她觉得暗里应当会有些许来往,不说其他兄姐,同住在一个庄里的四哥不会不管不顾,特别是五弟和五弟妹过世及他们留下的孩子,不成能不管,再如何说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妹。至于内里说的那些算不得数,可没想到他们一个个还真没管啊!
你说吧,大老爷们的事你一个外嫁的妇人插甚么话?她都没说话呢!再说这回老村长说的那些但是帮她家文书撑脸,让她如何说?
周氏见她难以开口,也不知是甚么事,可她刚收了这么多银子还真不好回绝,立马又道:“三妹,你如果有事就说,只如果我能办的,我一准给办好!”
小姑子那边也是,还拿五房的凶名干脆直接断了来往,当初她还真是信了,可过了这么多年,她也揣摩明白了,却也懒得说,归正她也不喜那边。并且小姑子家有银子,指不定将来会重新走动,那就不能被拿住话头,这不,这回她家文书考了秀才,不就返来了!
最后还是踌躇着道:“三妹,不是嫂不想帮你,是你四哥不让呢!你都不晓得,当初何家的那句话让你不能回娘家,你四哥但是把五房给恨到内内心去了,这么些年的干系那是断得干清干净,这回我如果帮你送礼,被你四哥晓得了还不得揭了我的皮!”
“三妹,别哭了,我们这年纪也不小了,别把身子给哭坏了,今后日子还长着呢!不焦急。”
一散席,周氏扶着满受打击的小姑子回屋却不知如何安抚。
周氏听了有些难堪,也有些不满。你们何家怕沾了霉运,莫非我们张家四房就不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