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泽啊,你如何还和你大姐在这儿,你二哥找你们俩呢!和这些不明就理的人说这么多干甚么,人家既不承情还得寸进尺,如答应是丢我们张家庄的脸,也是丢张姓的脸!做甚么绣活,伤眼又费工夫,就要做也给我换一家,就去卫强她娘常常帮衬的那家叫甚么斑斓绣坊的,那边代价公道,听起来还挺不错,归去我让探听探听。”
这一番话说的秦老太太气得脸红脖子粗,指着道:“你说甚么呢你!你一个穷庄稼汉晓得甚么!你去探听探听,哪家的绣坊找人接活不问身家背景?要不是我家香秀心肠好,不幸他们,以他们家这出族断亲又挨着凶山住着的,谁家会情愿给活,代价还比别人高?”
张家泽想开口说甚么,却被自家大姐给拦住了,只好杜口不言。内心却憋屈的难受至极,特别是那边站着的秦明德摆着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更让人想上去揍上一拳。
“月瑶,前次你大哥在我那边受了些气,是婶子的不对。我晓得你是一个好孩子,也是真的故意想让明德娶你为妻,可为了他将来的出息,我改了主张,但愿你能了解,也但愿你归去劝劝你大哥不要意气用事。”
满子爷和吴勇之本来想看看有甚么要清算的,托济世堂云管家的和徐大夫的福,他俩的活计,店的伴计都给叮咛办好了,见家泽和月瑶要出来买东西也就跟着一起出来了。
可有些人哪就是欠经验,一个劲的说是为你好,实则是在连番敲打,人家两孩子知礼不想惹事已经一忍再忍,还次次的一退再退的找台阶,竟还这么咄咄逼人,若他这个过来掌事的还不吭气,也算是白来了。
秦香秀没感觉她娘说的话有甚么题目,却对前次的事有些讪讪,毕竟当着别人面说人家的不好,又主动问及看好的女人家后拒不再提,老是难为情的。
秦老太太听了这话有些活力,“说甚么月儿不让,她那么小晓得些甚么,好好哄哄就好了。还不是想攀上我家明德,我跟你说,月瑶,接绣活的事你要多少我应多少,但关乎明德的婚事我是如何也不会让你婶子承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