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同时,得知广陵王闭门不见的瘌头和尚,却跪在了王府之前,不肯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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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潸然泪下,擦了擦眼,哭滴滴地说道:“王爷安定西陵,再征东陵,传闻成心挥师合欢宗,可有此事?”
“出去。”马皋松开了掐在女子脖颈上的手,坐回到位子上。
“王爷,妾有一事。”
“修远修佛,发愤除魔平三千大天下,达成弘愿,可现在……”
马车内的柳和玉俄然想起几日前马修远回王府的时候说过的那段话。当时并未在乎,现在细细想来,仿佛明白了甚么。
“不见。”
瘌头和尚看了看已经三天粒米不进的马修远,缓缓坐在一边的蒲团上,道:“你不剃度,老是有牵挂放不下。现在如许的境地,依为师看,还是下山去吧。”
“你是我马皋的女人,背后里却干着偷欢弑子的肮脏活动!你说说,本王如何宽恕合欢宗?啊?你说说看!”他手上的力量更重了一分。
柳和玉拿过桌上的信,看完后,哭着道:“修远会写字了。写得这么都雅。”
……
马皋眼神凌厉,涓滴没有慈色,道:“他要甚么,本王哪一样不依他?现在翅膀硬了,就敢跟本王作对!你看看,这割发还父,就是要和本王断绝血缘,你让本王如何包涵?”
马皋看着那木匣,点头笑道:“让他返来,看来还真是要费些事啊。”他缓缓翻开木匣,将信拿起来,木匣当中放着一颗千年保心丹以及一撮头发。
“临时别调,就给这臭小子一些时候考虑。才修佛几日,就连本王的话都不听了,如果再修下去,是不是要攻占广陵了?”马皋回身拜别。
女子的神采变得煞白,冒死地挣扎着。
“不见。”
两个满怀但愿的人,获得了一样的答复。
最早开口的不是柳和玉,而是那狐狸脸儿。
“归去吧。修远已经不再是阿谁只喜好吃蜜饯的阿谁孩童了。”
“退下吧。”
马皋筷子落在桌上,道:“但是你们的宗主让你来探口风的?”
“说。”
“没……绝无此事。自从蓉儿嫁给王爷以后,绝无贰心。早就和合欢宗断了联络。只是念及宗门旧情,问一问罢了。还请王爷部下包涵,放过合欢宗才是。毕竟……”
柳和玉无声地哭着,点头恳求着。
绿蚁酒徒拿着木匣进屋,“东西是千幻门的裘宗主送来的。裘宗主的把戏一绝,若要遁走,部属也难以强留。”
爹和娘看的,老是不一样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