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柔顿时语塞,很久,他才沉声说道:“你是冀州军?”
渔阳失守,幽州六郡罗艺只剩下北平一郡,而宇文邕的救兵又被堵在榆林关外,罗艺就像一个孤注一掷的赌徒,全部北平郡全城皆兵,上至六旬白叟,下至十岁稚儿,全数强征参军,硬生生将军队强行扩大至五万人,但全部北平郡已是哀鸿遍野。
阎柔嘲笑一声,“恐怕要让大将军绝望了,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无兵无权,恐怕帮不了大将军!”
宇文承都目睹那处危急,冀州军士卒死伤惨痛,顿时大怒,吼怒道:”宇文承都在此,番贼焉敢如此?“
司马德戡一声吼怒,蓦地登上了城墙,手中战刀吼怒而出,顿时砍翻了三四个冀州军士卒,将城墙上冲开一片豁口。
这天傍晚,阎柔按例喝的昏昏沉沉,半夜醒来,只得口干舌燥,头痛欲裂。
两器相撞,司马德戡只觉十指发麻,手中战刀顿时飞出十几丈,宇文承都又吼怒一声,手中凤翅镏金镋高高举起,异化着雷霆万钧之力狠狠地向司马德戡砸去。
”杀呀!“
他便呼喊道:“冬梅,冬梅,给你老爷倒壶醒酒茶来!”
四五个乌丸士卒乘机登上城头,围拢成一团,护住云梯地点的位置,给后续声援的火伴缔造登城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