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老受宠若惊地接过茶水,也不敢喝,只是老脸一红,有些忐忑不安地说道:“张小哥慧眼如炬,实在我此次来,是想拜您为师,学习丹道。”
平辈论交?
来时佝偻着的身材,退出大门后俄然挺的笔挺,王长老蓦地之间便是规复十大炼丹师的风彩,龙精虎猛,气势迫人!
“老朽虽属于丹王谷长老一职,但就算是现任谷主也管不了老朽,老朽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王长老说着,脸上不经意地透暴露一股傲气。
“长辈只求能日夜跟随前辈脚步,学习丹道,一窥六合奥妙,体味金丹大术!”王长老说着,深深佩服,一头低到地上。
“王长老,你但是丹王谷的长老,我如何能……”张东成无法地说着,这王长老对丹道极其精通,学富五车,气力也高达战帝级别,又是皇家供奉,甚么都好。
这王长老三百多岁,而张东成倒是十八九岁,二者的年纪差异的确不是一个层次。
“学有前后,达者为师!老夫虽痴长三百岁,倒是老朽笨拙,前辈高人在面前却不自知。长辈在前辈面前,那是绝对不敢起来的。”面对牧清霜的搀扶,王长老却死活不肯起家,只是蒲伏在张东成的脚边,态度低到了顶点。
继而,王长老喜得坐立不安,抓耳挠腮,三百多年的养气工夫涓滴不能让他有一星半点的安静,他如果吃了人参果,得了金箍棒的孙猴子普通,那从心灵深处翻出来的欢乐,让他时而无声大笑,时而俄然浑身颤抖,把牧清霜牧清雪倒是吓了一跳。
一天到晚带着个老头?那我还不如一天到晚带着牧清霜牧清雪两姐妹呢。
当初张东成在临走之前,有句话便深深印在他的内心。
三百多岁的炼丹师,皇家供奉,拜张东成为师?
张东成微微一笑,挥了挥手道:“王长老请起吧,你我可谓是不打不了解,不必多礼了。不如我们平辈论交,我敬称你一声王长老,你就叫我……张东成吧。快起来,哑巴,拿张椅子给王长老坐。”
从地上爬了起来,王长老恭身坐了下来,但只敢坐了半边屁股,毕恭毕敬地对张东成说道:“称呼前辈大名,长辈实在不敢。”
说话间,王长老扑通又跪了下去:“肯请前辈看在老朽一片热诚之心的份上,收老朽为徒,老朽必然鞍前马后,事事经心,为前辈效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