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衣情,走,我带你去包扎去!”秦少阳伸手将本身的包从身上摘下,放到桌子上,对着葛衣情说道。
咔咔的两声,东西刀锋利的刀片闪现出来,闪动着寒光。
葛衣情倒是没想到秦少阳反应这么敏捷,平时懒懒惰散的,明天真是怪了。
葛衣情摇点头,而后将左手食指伸到秦少阳的面前,道:“你看,伤口不见了!”
固然出血的手指很快便愈合,就仿佛底子没有产生过甚么一样,葛衣情对此倒是没有一点思疑,她一贯是以为秦少阳是很特别的,他总有一些奇异的药方,不管甚么事只要跟他扯上干系,就算是再奇特的事情也都不奇特了。
因为从小秦少阳便在爷爷的草药灌喂下长大,以是身上披发着一股淡淡的草药香的味道。
秦少阳见葛衣情把玩着神农尺,从速从她的手里夺过来,笑着解释道:“没甚么,只是我想画一些表格才用的。”说着,他便把神农尺给塞到背包里,回身就要拉着葛衣情去医务室包扎。
秦少阳从速抓起她的手指,体贴肠问道:“衣情,如何了,是不是碰动手指伤口了?!”
啪嗒的一声,神农尺从秦少阳的包里掉落下来。
听到葛衣情这么一说,秦少阳从速抓住她的手指,公然伤口不见了,之前还是汩汩地流着鲜血的伤口真的不见了!
就在这时,导师夹着教案走进了课堂,本来喧闹的课堂顿时温馨了下来,秦少阳和葛衣情也从速回到本身的坐位上。
秦少阳见一贯彪悍的葛衣情竟然如此的听话,立时有些迷惑地将她扶了起来,问道:“葛衣情,你不会不舒畅吧,甚么时候变得这么乖了?!”
只是葛衣感情遭到有些不美意义,固然她晓得秦少阳是在为她消毒,但是看着秦少阳在亲吮本身的手指,老是感受怪怪的,身材也稍稍有些窜改,感受痒痒的。
“没做甚么啊,我只是要求你不要胡说话,以免大师引发曲解啊。”秦少阳双手合起,朝着葛衣情如拜观音地拜着,哀告道。
“一边去,有你甚么事,做你的功课去!”葛衣情朝着眼镜瞪了一眼,伸手便推了下眼镜的肩膀,将眼镜给推到坐位上。
葛衣情从速点点头,就是松开手,她也一定有力量能说出话来,她只感受本身的身材软绵绵的,只想瘫在秦少阳的怀里,品闻着那奇特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