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倾,自有人来报:“叫他肖老先生,二人谈的多是当年的老安侯府旧事和安九蜜斯。”就连之前安怡和肖伐对答之话都一一说了出来。
柳七不知他究竟是正赞还是调侃,便随口道:“传闻那记性特别好的有两三岁就记事的。我倒是比较对这老头子感兴趣,这丫头有利不起早,能得她青睐有加必不是平凡人。”
谢满棠笑而不语。
谢满棠不由笑道:“这可真是奇怪了,安保良一家子被贬来昌黎时她不过五岁吧?竟然这么多年前的事情和人都记得如此清楚。不怪她如此自傲满满,吴菁满口夸她是天赋。”
“是他?!”柳七大吃一惊,随即点头感喟:“谁能设想当年风骚对劲的肖伐现在竟会落到这个境地!”又感觉不成思议:“他算是为安归德耗尽平生,安家竟没一个管他的?”
一夜无话,次日朝晨起来,世人还是赶路。谢满棠的小厮甘辛来传话:“我们大人说,须得赶在年关前达到都城,路上必须走快些,要辛苦老太太和女人了。”
安怡含笑托腮在一旁听着,偶尔抿一小口烧酒卸寒。不知是安老太的故事太好听还是其他甚么启事,他们这一堆火旁堆积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挤,导致她连让了三次也还是感觉挤。
谢满棠淡淡道:“不消探听了,是肖伐,当年安归德身边第一得用、对劲之人。”
甘辛很利落地承认了:“是,若非担忧老太太和安女人路上不好走,我们大人就先骑马归去了。”
安老太对着谢满棠的人永久都是通情达理的:“不辛苦,若不是我们拖后腿,想必大人是要骑马的吧?”
安老太鄙夷加更怒:“还敢说!我正要究查你,和你在面摊上私会的那男人是谁!”
安怡本想把那隧道的南边汤圆拿出来奉迎安老太的,成果一瞧,全黏成一团了,只好叫兰嫂扔了,假装奥秘地和安老太说道:“我是有启事的,您猜我遇着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