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太大要上不当回事,回身却背着安怡叮咛底下的管事婆子好生筹办晚餐欢迎,务需求把客人号召好了,不准怠慢。安怡见状,内心又结壮了几分,活着情方面,安老太并不算差,有这么个老太太替她打理这些琐事也不错。
安怡含笑将过年时见着安侯夫人文氏一事缓缓说来,安老太又是对劲又是不忿地一鼓掌,鄙夷道:“我就说么!那老虔婆一家子都是眼睛长在脑袋顶上的,怎会俄然想起我们来!本来是如许,太后娘娘真是好人啊,她该死出丑被骂!”又感觉不过瘾:“如何不寻她个错误,搧她几耳光,打她几板子?那才叫出气呢!”
“有道是远亲不如近邻,邻里的面子是要给的。人家美意美意来请,我们端着不去就招人嫌了。但也不能哪家都去,不然今后要烦死。”安怡把那两张帖子放到一旁,又问安老太:“祖母还感觉哪家好?您尽管挑您感觉好的,喜好的,今后能够常来常往。”和她有目标的与人来往分歧,安老太长居此地,需求一两家相互看得扎眼的邻居来往作伴,官职凹凸繁华与否都是主要的,关头是要相互喜好。
次日,刘有润公然带着他新进门一年多的小媳妇唐氏,抱着才出世没多久的胖娃娃,带着四色经心筹办的礼品高欢畅兴的上了门。安怡给胖娃娃戴上一套紫薇楼出品的金长命锁,给了唐氏一盒养身美容的便宜药丸,很快就和唐氏拉近了干系,又和刘有润就朝中有些人事作了互换,算是宾主尽欢。
安老太老眼一翻,道:“他再做了多大的官也还是赖在我们家厚着脸皮混饭吃,分用我们家柴米钱的穷秀才。当年要不是你爹爹勒紧裤腰带布施他,他早就饿死了,更别说进京的时候又厚着脸皮借了我们家仅剩的一点银子!我固然烦他不要脸,但也没有把他赶出去过不是?他要敢不敬我,我就到处鼓吹他忘恩负义!看他如何有脸混!谁还敢和他来往?”
安怡不由笑道:“人家现在已经是六品的工部主事了,又得蔡太师正视,前程不成限量,您还总翻人家的老皇历,谨慎惹得人家恼了不敬您。我们在这京里人生地不熟的,须得他多加照顾,您就安生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