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窗外的鸟叫声清脆委宛地响了起来,安怡吓得一身盗汗,纵身而起:“晚了,晚了,起得晚了。”
“我晓得。”安怡朝他甜甜一笑,号召丫头婆子入内服侍二人换衣,打扮时趁便将蜀王妃送来的金饰拿给谢满棠看,再将事情颠末说了。谢满棠悄悄听完,问道:“那么你是想去还是不想去?若你不肯去,我自有体例替你推掉,你若情愿去,那也很好,我便让四王叔亲身开口请你,让你风风景光地去。”
谢满棠看到她的行动,面上不由满满都是柔意,轻声安抚她道:“你不要急,这类事我传闻越急越不好的,顺其天然才好。”
安怡含着笑,悄悄翻了个身,手触到身边静卧的男人,那唇角便又往上翘了几分,她悄悄摸了他两把,觉到手感真好。春寒料峭的早上,身边有个大暖炉主动披发着热量,又不上火又暖和,实在是太好了。
谢满棠见她严峻,浅笑着从她身后环绕着她,低声笑道:“也不太久,就是结婚前一个月摆布的事吧。我之前也担忧她身材不舒畅,请大夫又不让,问了翠婆婆才晓得,本来是想抱孙子了。”
“性命关天,又得王爷和王妃亲身上门延请,我当然是要来的。”安怡看向床上不知死活的朱侧妃,叮咛湖月:“把床帐挂起来。”
安怡忍住笑意,和顺地回身抱紧他:“你真好。”
安怡去咬他高挺的鼻子:“晓得了。”
安怡佯作惊骇地告饶:“我错了,我错了,夫君饶了我吧,主如果夫君聪明无能远超我的设想。我一时没忍住,就说了实话。”
谢满棠给她引得笑了,也跟着她起家下床:“还早呢,我娘比来都起得比平时要迟一个时候摆布。”
谢满棠对劲洋洋地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傲然道:“晓得我好就着紧些,要让我每天都欢畅,晓得么?”
安怡学着他道:“别奸刁。”
安怡忙着穿衣下床,不忘阿谀他:“懒婆娘的背后都有个勤奋的男人,要就怪你过分勤奋,可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