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半梦半醒、昏昏沉沉的吉利说完了旧事,安怡饱含深意地看了眼面有愧色的安老太和安保良,再问:“之前吴姑姑给你看过,说你再难有孕,你是如何再次怀上身孕的?”
安保知己里有气,嘲笑道:“叫你姨娘去堂上应供?听她当世人说都是你拉拢了奴婢悄悄给她用药,再听她说是吃了陈知善的药才会流产并产下畸胎的?再听她说你暮年如何害她,我们又是如何袒护的?我还丢不起这个脸!”
安怡也反面安保良施礼辞职,一转头就扬长去了。安保良气得道:“看她,你看她,更加目中无人了!”
安怡回了房,坐在桌前想了半晌,探手翻开抽屉,取出一只玉白的小瓷瓶,倒了些淡绿色的粉末包起来递给兰嫂:“给吉利房里的蜡烛加点料。”她很想晓得这神仙茶加上安眠草制成的东西会有甚么殊效,能不能催眠并让吉利把第一次流产谗谄的事情说出来?
安老太和安保良已经听黄莺和刘婆说了来龙去脉,母子俩都感觉匪夷所思,更感觉有些束手无策。吉操纵心暴虐是必然不能留的了,但安怡也太冷心肠了些,明显早就晓得并作了这么多的防备,却一点都反面他们流露。正相对无言之时,乍然闻声吉利在外头闹将起来,更是讨厌得不得了,安老太由安保良扶着走出去,痛斥道:“贱人,我亲眼所见,谁能谗谄你?再敢胡说八道,胡乱攀咬人,看我如何清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