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翾一怔,俄然笑的更含混了:“对,爷不能死,还要照顾你。”
贺兰音突然反应过来,拽住叶翾的袖子,吃紧的瞪他:“你甚么意义?没哄我?我们当真是出不去了?”
她又自怀里取出一个颀长不知用何物铸成近似玄铁约莫十公分长三公分粗的柱形物,将那柱子放在罗盘的上方,她又对着银针哈了一口气,极其谨慎的放在了柱形物的上方。
她脑海里风暴狂卷,倒是叶翾轻笑一声,以示安抚:“这些年莫羽跟在我身边也经历过很多,这里又有水源,只要熬得住,总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
贺兰音翻了个白眼。
想甚么来甚么,她肩膀上还真冷不丁的搭上了一个爪子。
她取出竹筒装了一点水,叹地一口气:“看来纳兰尉是一心想置我于死地,那巷子里的事情和秘道的事情,想来他都已经晓得了。”
贺兰音有些不敢直视叶翾的眼神,也不接他的话,内心冷静的想着归正他也没说出来,这统统也只是本身的猜想罢了。
她真觉耳畔一热,甩开他的手,那从心底升上来的惊骇被莫名的肝火冲的一干二净,夺过他手里的火折子,她竟胆小的率先走下石梯。
她吓的叫了起来,想逃,却被人抓住了手腕,耳边是叶翾略短促的声音,含着一丝的肝火:“你在想甚么?”
暗室里,烛光下,他的眸子乌黑偏凉,却对她生出一丝的歉疚:“如爷看的没错,落到这屋顶之上的石头乃是陨星之石所成,非普通才气者不能投之。”
却偏生的多出了一个祭台,叫人想不重视到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