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曾翰说得公然没错,南城的台风史无前例地提早来了,明天统统的船都不再上岛了。岛上的船也没法分开。不但我们走不了,陆曾翰那边那群有钱人的游艇也走不了。上午的拓展也没法停止。莹莹他们去打牌了。我不会打,待在房间里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
我一愣,不就是个小坡吗?顶多磕碰个皮,哪有那么夸大?我上来的时候几近没如何喘气就爬上来了。我向坡下一看,倒吸了一口寒气。这个岛的阵势不平,我上来的处所海拔高,没爬几步,但是坡的另一侧,倒是如临深渊的大海。我如果摔下去,十死零生。
下午台风更大,我在屋里都能听到吼怒的声音。六点多,房门被用力地敲着,莹莹的声音在门外清脆地响着:“我有房卡,你敲那么用力敲地鼠啊?”估计是莹莹和杨意泽,我把电视的声调子小。
不晓得是我的目光太灼烫,还是我的眼神太痴缠,陆曾翰转过了脸,只给了我一个清冷的侧影,半晌,他沉声说道:“归去吧,台风来了,内里太不平安了,别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