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点着头,没有打断她。她持续说道:“我阿谁姐妹说我不刻薄,请了专家也不奉告她,她也能够费钱让专家给做的,又不是不肯给钱。骂我把持大夫。我没敢解释。但我晓得,那专家不是我找的,我压根就不熟谙甚么专家。那就只要一种能够,是我阿谁男朋友干的。他用心抉剔我,让我去整容,然后就安排专家,把我整成了他想要的模样。”
“嗯。”她点头,“我归去后就开端留意他电脑和手机里的照片,想看看我到底是照着谁的模样整的。但是那里也没找到。厥后,我有一次偶然间打扫房间,从电视柜的前面找到了一张很旧的照片,是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她又愣住了,有点惊骇地搓动手。
陆曾翰怔了一下,把我紧紧揉在了怀里,声音温和里带着一丝情动:“好,丫头。”
那人持续说道:“我只好跟着你,你到那里,我就到那里了。不过,”他的语气几分不耐烦,“我此人耐烦不太好,不喜好到处追着人跑,更喜好把人捆起来放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