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要命的是,姐姐留在这里的东西,都很私密,大到衣服鞋子,小到毛巾牙刷护肤品,申明姐姐曾经在这里住过,可屋子是陆曾翰的,莫非他们在一起住过吗?天啊,想到这里,我的血脉都几近喷张起来。这个动机一旦呈现,就像恶魔一样如何也驱之不去,我感觉荒唐,却又感觉公道。如果不是,为甚么陆曾翰迟迟不抛弃那些东西,反而像宝贝一样都留在屋子里,仿佛记念甚么似的。这中间到底是甚么故事?
衣柜中间的墙角里,码着好多装裱好的画,靠着墙一幅一幅,约莫有十几幅。我内心激烈地蹦出一个巴望,这些画是夏梦慈的,求求上天,让它们是夏梦慈的画吧。
梅子浚哈哈笑着:“你就是个没知己的。这么久不联络,一上来不问问我好不好,也不问问我过年如何样,上来就催命似的是你的事儿。”
我展转反侧了一晚,闭上眼睛,脑筋却始终不肯停歇。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就哑着嗓子给梅子浚去了电话,也反面他客气酬酢拜年,直接就问道:“你帮我查的兰珂的事如何样了?”
“没有,就是有点累。”我简朴地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