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临下山之际,寄父向我似笑非笑的说道:‘荆轲,这是你们第一次下山为我做事。若将事情办的标致也还罢了,若要成不了事,有甚么差池变故,你们一个都活不了。到时候可不要怪我心狠。你们不管到哪,我都能找到你们。’
他才笑道:‘很好。此番下山,要杀的非止一人。故而人不能太少,不然势单力薄,难以成事;一样不能太多,不然目标太大,轻易透露。这也恰好给你们一个大显技艺,成名立万的机遇。你们谁情愿去。’
我沉声说道:‘荆轲没忘。’寄父这才笑道:‘公然不枉为父对你的种植。荆轲,我如果派你出去,你情愿吗?’
只听寄父说道:‘聂昭你剑法武功在众兄弟中已是俊彦,更可贵你主动请命,为父甚是欢畅。但此番下山,乃是连续串的刺杀行动。偏你脾气鲁莽,完善慎重,倒是难当大任。’
寄父又道:‘燕国地处东北之境,已在中原边疆。你们便先北上赴燕,在燕国帮为父先杀掉几个,然后再南下。我会派聂昭暗中策应,与我来往传讯,联络你们,帮你们安排任务。’
寄父见我们叛变,阴侧侧的说道:‘如何不敢了吗?莫非我养你们这些年,现在让你们帮我做一些事都不肯吗?’目光如刀,将我们扫视一遍。
因而我们便用寄父给的布币,买了一样的玄色衣服换上,另有马匹,以及用来蒙面的玄色面罩。一起上朝人探听着路程,从韩国而出,穿过魏赵,来到了燕国。”
我们心道,他还是不放心我们,以是派聂昭监督,但一样点头承诺。
寄父同意了,命聂昭一党退下去,自跟我们另行叮嘱。他道:‘你们下山以后,先买一套黑衣换上,同一着装,教天下人晓得你们并不是乌合之众。
我忍不住说道:‘寄父,既然无怨无仇,为何要杀他们?’寄父听我说完,面色骤变,如同罩上了一层严霜,向我怒道:‘我要你杀他们,天然是有原因。只是你们不必晓得,尽管帮我脱手便是。另有,荆轲,你莫非忘了为父曾跟你说过,天下人无不成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