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视沈离的双眼,眼眶中断不住的潮湿。
我死死咬牙,心中充满的负罪感,如藤蔓将我缠绕,拉着我堕入无尽深渊。
“不是……”
“没听错就对了!”
而你现在的一举一动,说不定都被他们看在眼里,他们会像赏识植物园里的猴子一样笑话你,这是你想要的吗?这是你想要的吗?”
“你乱跑甚么?你莫非还不晓得你现在有多伤害?
收好你的软弱吧,让我感觉你是一个男人!”
“老同窗,如何每次找你,你都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老楚不是收了好处才替‘那些人’捏造我的车祸档案,他是没得选!
不然,女人不会大朝晨提这么多食品来老楚的家,而老楚也不会在遗言信中提到她。
而就在我们踏入警局的同时,一个身穿礼服,身形健硕,留着一撮络腮胡的中年男人,正拧着一叠文件夹往外走,恰好与我们打了个照面。
我问了当时登载消息的报社,那报社固然已经转型成了电子报,但也记录着采访救人者的质料,资猜中,就有那救人者的名字和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