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黛玉只是笑着躲,摁住她的手道:“我并没说错啊。便是你这营运的主张,我在扬州那么多年,也没听得一个酒楼使过。可不是天赋异禀的经商脑筋么?”
赵嬷嬷刚从儿媳那边问出了很多事情,便忙笑着回探春:“茜雪女人非常勤奋,现在已经学会了那两道菜。又把头发梳了上去。因她早就忘了本姓,便干脆跟了我姓,现在在茶馆里自称叫赵大娘子。里里外外都拿得起来。特别是女客们来的时候,茜女人照顾得细心非常,大家都嘉奖呢。”
赵嬷嬷等人觑着她走了,方才都出了屋子,迷惑地问探春:“女人为甚么要将此事特地奉告林女人?”
林黛玉听了,内心怜悯她,但又忍不住想要打趣她,便笑道:“你这清楚是公侯家的令媛蜜斯,如何却长了个皇商的脑筋?我晓得了还好,如果让宝姐姐晓得了,只怕瞬息间就要把你娶了家去,让你替她们家挣钱去!”
林黛玉便笑着拦她:“罢了。只怕是你为了跟你奶嫂便利说话儿,把丫头们都支开了吧?这会子公然当着我骂了她们,等我走了,你又拿甚么话去讳饰呢?还不如干脆都跟我说了实话,岂不痛快?”
赵栓家的正也红着脸,闻言松了口气,强笑着给林黛玉行了礼,忙忙地走了。
贾探春这才松了口气,笑了起来:“如许才好。女子就是要如许自强。旁人不给活路时,本身都要挣一条活路出来。既然现在有了一条新路,为何不走得更宽些呢?”又向待书和翠墨道:“你们两个也是一样。今后我嫁人,你们情愿跟我走,我便带上。如果舍不得府里的老子娘,凡是你们本身立的起来,我便把你们的身契要出来,好好地本身去外头聘了半子,做正头伉俪去过日子。不比在府里随便被配了人,仍旧奉侍人,要强很多?”
话说得贾探春情头一凛,却又临时顾不上,且羞红了脸去拧黛玉的嘴:“人家才把私房话纵情奉告你,你就说这类话来挖苦我!”
林黛玉笑着,大风雅方地本身掀了帘子出来,打量了一打量赵栓家的,方笑道:“三mm,你今儿可完了,我得充个堂上的判官,好好审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