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一逃到底(星际gl) > 第二十五章 .七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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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她是如何出去的呢?

“既然是新兵,就要守新兵的端方。你们长官有没有教过你一句话‘甲士以从命号令为本分’”

林池又是一阵头疼。

林池撇撇嘴,她是个机甲兵,但是现在连机甲都没有......那她畴昔四年的尽力又有甚么意义?那......即便还是能上疆场,且是去最火线,但即便赶上周瑾,没有机甲的她,如何敢说能打败周瑾呢?

“新兵?”栗色头发的女人捏了捏拳头,不在乎身上还是半裸,敏捷挪动到了林池身前,一股压迫感劈面而来。

“敢死队呢,就是今后一旦产生战役,那些最困难的任务、最伤害的任务都会落到我们头上,别人上疆场,是拿命去挣名誉,我们这群人上疆场呢,就是拿命去换自在了。毕竟七连大部分人,可都是要上军事法庭的极刑犯呢。你都不晓得敢死队,又是如何出去的?”

“敢死队?”

到处可见的脏乱酒吧里,不时有三两兵士抱着□□、妓子分开,又不失有新人弥补出来。含混的舞池灯光中,身材饱满的舞女扭腰摆臀地引诱着前来找乐子的人们,酒保不断在吧台转来转去,源源不竭地给客人供应着饮料。

看着林池躲也不躲,女人嘴边划过一丝残暴的弧度,是个绣花枕头啊,打搅她行乐,废她一只眼睛不算过分吧?如许的动机只是一刹时,下一刻她的瞳孔蓦地收缩,像是看到了甚么不成置信的事情普通。

“哦,再就是关于练习了。别看我们懒惰,但那是因为你出去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我们上午的练习都完成了,七连就只练习半天,从凌晨四点到十一点,其他时候都能够自在活动。在自在时候里,不管你是想蒙头大睡还是找个嫩点的乐一乐都没人会管。说到底,这类日子都不晓得能过量久,这也算是联邦对我这些必定要去送命的人的一点仁慈了。”

端庄的神采不过持续了几秒,季简优又暴露了有点色的神采:“话说这家酒馆有个不错的头牌,要不要我给你先容?哎哎,别打了!”

“呵,很好。作为前辈,我也有句话要教给你‘谁拳头大,谁是长官’,这就是七连的端方。”说罢,她扬起手中锋利的军刺刺了过来,对准的不是林池的关键,但是一旦被她刺中,起码得在床上躺上一两个礼拜。

“叫我名字就好,你先好好说完关于七连的事情。”

“不晓得。”

“唔,好吧,那我该喊你甚么?大姐?刺耳,老迈?会不会太男性化?”

......

位于戈壁边沿,资城的气候出奇的热。林池循着路标找畴昔,一起上瞥见很多光着膀子的男性兵士。他们大多在二十岁到三十五岁之间,常常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或是在宽广处所摔交,或是沉默地举着沉重的哑铃上高低下。偶尔有枣核从路旁的椰枣树落下,砸到颠末的人便又有一场架打。

这个称号令林池想起了某一艘飞船上被她勒死的海盗头子,秀致的眉悄悄蹙了起来:“我说过了,不要叫我‘大姐头’。”

这一天,c区的某栋宿舍楼里不竭传来哀嚎,可在打斗打斗时有产生、牵涉性命也不希奇的七连,没有人会当作一回事。

两相一对比,她俄然很想陆子饶了,固然很早之前陆子饶就没和她住一起了。

“但是,下中午候我畴昔宿舍还看到很多人在熬炼,那不是普通练习时候?”俄然,林池又想起了下午的一些场景,心中有些迷惑。

“我是林池,刚被分派到这间宿舍的新兵。”林池看着满床狼籍,面无神采道,心中那股郁气还未遣散,她的自我先容中,常用的“我叫”变成了“我是”,比起前者,后者更像是一种宣示力量的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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