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晴空说完这些,眼角潮湿了,内心悄悄舒了口气,总算交代完了。
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就得去,没有甚么想不开的,想开了,也就不如何难过了。
左嘉木和苏彤面对左晴空,面对如许的儿子,儿子的话,一句一句,就像一把把剜刀,刀刀剜他们的心,心-疼到停止跳动,差点儿堵塞。
他说他要去戴家?
扭头看看沙发上,左晴空不在,她就坐在床上等,大抵等了几分钟,有些不耐烦了吧?就悄悄的下床,想看看这么早,他不睡觉,去哪了?
固然经历了儿子的灭亡,可仍然难以接管,可他们又是明智的,晓得甚么是人鬼殊途,更晓得甚么是阴阳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