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眼手中的惊鸿,对上顾青衣的目光,淡淡道:“人若死了,天然也就没有反对的余地了,也有力禁止别人将本身的东西占为己有不是么?”
空中飞旋的白芒再次回飞,我纵身而起,一剑斩下,惊鸿剑锋芒破空,但听当啷一声,一柄亮闪闪的弯刀被斩作两段,坠落乱石间,这一次它再也回不到它仆人的手中了,而它的仆人――现在居高临下站在院墙上的青衣人,腰间另有另一柄弯刀。
“宝刀名剑便如豪杰美女,各有秋千,何必硬要论个是非分个高低。”惊虹剑便是倚天剑屠龙刀,倚天剑屠龙刀铸就了惊虹剑,它们之间实在没有比较的需求。
青衣人跃下高墙,站在乱石阵外,他高、瘦,身材英挺,目亮如剑,整小我锋芒外露,他看着我,道:“女人何不听完鄙人所言,再做定论?”
“可惜,我与你们幽冥教早已树敌,你们幽冥教的护法长老徐寿对我的心上人下蛊毒,让她刻苦,这笔账是永难化解的。”
“发起?”我眉梢一挑,扯唇嘲笑:“我与中间分属敌对,仇敌的发起,我不以为会与我无益。”
“多谢女人成全。”顾青衣笑了起来,他笑得自大,仿佛胜券在握普通,他的手移向腰间的那柄弯刀:“最后叨教女人芳名?”
“既是如此――那就让鄙人来领教一下峨眉绝学!”
“是。但我顾青衣从不侵犯别人之物,女人如果同意,鄙人感激不尽,今后剑不离身,他朝立名立万,世人也必将晓得惊鸿剑前任之主之名,女人如果不允,即便鄙人克服,也自将让女人的佩剑随女人一起陪葬鬼域之下。我顾青衣说到做到,毫不有失承若。”
我轻哼一声,盯着顾青衣,一字一句道:“我如果死了,还要甚么身外之物陪葬,这惊鸿剑中间拿去就是了――就看中间没有没这本领了?!”
中原武林各派向来唇齿相依,即便各派间不乏内斗,但遇有内奸,也不难同一战线,这顾青衣顾忌地非是我一个峨眉派,而是全部中原武林权势,以是才甘心让步,但是他这般示好,于我来讲,可说毫偶然义。
“不错。”远在南疆,却对中原武林人事俱不陌生,看来这幽冥教有朝一日说不定会像当初的明教普通,将权势向中原武林扩大。
“他是――”孙绿荷正想说话,却忽的止了声,她看着我和墨千媚的身后,脸上俄然暴露了又怕又喜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