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归去看墨千媚那边的环境时,发明孙绿荷嘴角淌着血,身子依着乱石,动也不动了。
顾青衣没有转头,但他腰间的弯刀却飞了出去,那弯刀像长了眼睛似的旋劈向身后,但他的身后已无人。
“嗯。”瑶琴悄悄点头。
我昂首看了眼天气,沉吟道:“就快子时了,不管稍后环境如何,我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瑶琴跟顾青衣比武之时,墨千媚已封了孙绿荷腿上几处穴道,替其止了血,并向其诘问出售我们的内奸姓名,怎料顾青衣一到,孙绿荷竟变了情意,任凭墨千媚诘问再三,她始终杜口不言,不肯将出售我们的内奸之名说出,墨千媚气极,恼道:“当我对你无计可施么?!”手一扬,一根金针从对方后颈刺入,那孙绿荷立即“啊哟,啊哟”的□□起来,神情痛苦煎熬。
“她只字未说。”
墨千媚望着伍婆婆,微微蹙眉,我跟瑶琴互换了一下目光,相互眼中都不约而同的闪过疑虑担忧的目光。
“还好没事,方才吓坏我了。”我长长松了口气。
“你们想不明白,无妨让老身来奉告你们吧。”俄然间一个沙哑降落的声声响起。
瑶琴接过惊虹剑的时候,顾青衣的弯刀已经旋劈而至,她蓦地翻转手腕,长剑直立而起,“叮!”,弯刀刀锋砍在惊虹剑剑身之上,收回金属的锋利声,继而一震向后飞回,顾青衣身子飞扑向前,伸手去接弯刀,瑶琴身形一闪,手腕一翻,抢在顾青衣前夹手将弯刀夺去,跟动手中惊虹剑刺出,顾青衣变了神采,他与瑶琴间的间隔已经很近,瑶琴的剑去势又极快,他待要躲闪已然来不及,电光火石间他立即抬手,两掌夹住惊虹剑的剑身,同时向后疾退――
“那么你也没能从她嘴里逼问出内奸的名字是不是?”
天井中的三人都惊奇地昂首,看到本该待在屋子里卖力庇护素月圣女及洛女人安然的伍婆婆正站在房门口,拄着绿竹杖,面无神采的望着我们三人。
以墨千媚的手腕,要逼得孙绿荷出声,是迟早的事,我并不担忧,我的重视力全都在瑶琴身上,她与那顾青衣已比武十多招,顾青衣持续出刀、斩向瑶琴,毫不间歇,他的弯刀,好像疾风,快似闪电,而瑶琴便在那一片刀影间如流云普通变幻无方,身形瞬忽飘远,瞬忽逼近,安闲应敌。
“瑶琴接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