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哥哥看望承恩公去了,娘舅,我们出去玩呗。”小四张口说道。
尼玛!不就欺负他上辈子没学过羊毫字!
“那边?”隆科多顺着他的手指看去,“别看,那边是浑浊之地,伤着你的眼。”
隆科多还没结婚,虽说已是蓝翎侍卫,却未脱去少年人的跳脱,“这就是咱大名鼎鼎的四阿哥么,来让我好好瞧瞧。”说着抱起胤禛。
“娘舅,那边是甚么处所?看着好生标致啊。”小四骑在隆科多脖子上,再次阐扬他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能。瞧着远处有一排花楼,和四周环境格格不入,心中有了猜想。
“佟大人的府邸和承恩公府隔了一条什刹海,趁便?骗孤甚么都不懂!”太子不为所动,叮咛遗音带上药材。
春去秋来,唐王的字写得似模似样,胤禛还是一手鬼画符,可愁煞了后宫三座大山,连洒水扫地的宫女小寺人也站不住了。
小四:“我看过好多书,不消人家说,我们去看看。”
太子对胤禛那是一万个不放心,听他指天发誓都不如听个屁响。
隆科多心中又一酸,我大外甥但是皇子阿哥,天潢贵胄,端的是高贵,如何能这般没见地,“最热烈的处所要数正阳门外,那边啊,干甚么的都有。”
到了佟府,佟国维还在部里,太子瞧着一院子老弱妇孺,谨慎脏突然提到嗓子眼,千交代万交代,可不能让小四出府。
“你这小公公胡咧咧甚么,最多晌午就赶返来,唬你主子幼年无知!”隆科多横眉,“走,去正阳门大街。”
胤禛上去抱住遗音手里的包裹,指着太子大吼,“哥哥忘恩负义,白眼狼,用过就丢——”
隆科多手一抖,好险把孩子甩出去,“四,四听谁说的?”
佟夫人去宫里看望皇贵妃时,不巧,小四都被康熙拘在上书房,固然听皇贵妃抱怨四阿哥奸刁,瞧着女儿这两年更加精力,身子骨也比先前好多了,佟夫人底子没把她的话当真。而佟国维提及四阿哥把皇上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只当佟大人夸大。皇上少年即位,除鳌拜,撤三藩,多么短长的人物,四阿哥敢气他?佟夫人呵呵。
一样的胡同大街,小四早看腻歪了,口中不答反问,“这里是京师最热烈的处所么?”
胤禛哪敢说这是背着额娘搞到的,大话信手拈来,“额娘最是不缺这些东西,第一次来看望郭罗妈妈小四不晓得该拿甚么,快快收下吧。”余光瞟到从内里走来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郎,“那是不是娘舅?”
胤禛那张堪比弥勒佛的小脸上没了笑,冲大伙儿发誓,“你们给爷等着!爷本年必然写出个工致的字!”
佟夫人笑道,“瞧老爷冲动的。”接着把太子突至,小四上街的事说一遍。
太子挥手,“不消替他讳饰,孤走了,佟大人好生保重。”
佟夫人眼角堆满褶子,“四阿哥来了就来了,干么还带这么贵重的礼品,留在宫里给娘娘补身子,老身用不着。”
“太子会不会趁机整治四阿哥?”佟夫人盯着太子的背影快哭了。
“孤明天去看郭罗玛法,不过,没你的份!”太子更加沉稳,跟着春秋增加,在胤禛奸刁拆台的磨砺下更加聪明,听他的称呼就能辨出小四的谨慎思。
“没事。”小四抱着隆科多的脖子,“郭罗妈妈不要担忧,我会抱紧娘舅的。”
“四儿,小四,四爷,痛痛,快罢休!再抓就秃了!”隆科多很没种的想哭,可算晓得太子为啥不准他出府,这祖宗,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