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是非站在墙角边,浑身被绑的活像个木乃伊,正在用头不断的撞墙,鲜血已经染红了墙壁。
不远处有个瘦的皮包骨头的老头正在扫地,身材是残破的,一条腿断了,用假肢代替,他身边有扫帚、拖把、水桶等等东西,陈是非恰好还缺个顺手的兵器,因而开口大呼。
“唔!!!!!!!!!!我!操!你!老!母!你麻痹啊!!!!!!”
阿梅刹时来了劲:“你还晓得叫?已经晚了!别希冀我停手!拉到你找不着北把隔夜饭吐出来为止!这就是不听话的结果!”
几分钟后,陈是非完整松绑了。
“卧槽!你竟然抢到了阿梅的阿姨巾!”李疯子吃惊不已的大呼道:“快把这玩意贴在脸上!”
陈是非像个陀螺一样原地高速扭转起来,一刹时天旋地转,眼冒金星,嘴里哀嚎,肚里反胃。
摇了点头,阿梅来到陈是非身边,制止他的行动,并且进步嗓子问他。
陈是非二话不说,双手举着假腿不竭挥动,持续朝着阿梅一起狂追。
指了指陈是非,阿梅问李疯子。
等等,手里仿佛还抓着甚么东西?
####
“是的,好戏才方才开端,缠在身上万恶的绷带终究解绑了,一旦解开了双手和双脚,我就从病猫变成了猛虎,不对,是雄狮。我能够对天发誓,接下来我做的事情,是我活这么大做过最变态的事情。该死的小贱人,又是踹我又是扇我大耳巴子,总算到了我陈是非报仇的时候,我蓦地展开眼睛,一下子朝着阿梅扑了上去。”
只见李疯子躺在床上,双眼一眨不眨的瞪着天花板。
阿梅转头看了一眼。